陆皓的脸色阴沉难看,以陆家今时今日的地位,还没人敢这么当面驳他的面子。
但听他的语气,是认识他哥的,在陆家,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他哥给他‘讲道理’。
裴靖远掏出一方手帕,亲自将容箬刚才被握过的手擦拭干净,头顶明暗的光线将他的俊脸笼罩的模糊不清,但依旧无法掩盖他眼底挑出的丝丝冷意。
容箬的神经原本就绷得很紧,男人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压下来,侵占了她的思绪。
她咬着唇,委屈到了极点!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渗出薄薄的水意。
仰头看着他,有点茫然,更多的是控诉和怨怼。
被她这样看着,裴靖远的瞳孔微微一缩,心尖像被一根柔软的羽毛拂过,痒痒的。
“委屈了?”嗓音低沉磁性,带点浓稠的沙哑,笑意绻缱绵柔,“陆冉白的表弟,你打算怎么处理?”
容箬低着头,心想,陆冉白什么时候多出了个这么不入流的表弟。
在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听经理说了大概的起因。
他轻巧的睇了一眼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苏离,“要救他?”
容箬点头。
裴靖远眸子里的情绪很浅淡,透着杀伐果决、高不可攀的疏离冷漠,吩咐李秘书:“送他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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