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秘书就将裴靖远的洗漱用品及衣服送过来了,“少夫人,这是裴总的东西,他今晚有个应酬,可能会晚点回来。”
“好。撄”
下午,秘书就将裴靖远的洗漱用品及衣服送过来了,“少夫人,这是裴总的东西,他今晚有个应酬,可能会晚点回来。”
“好。”
容箬将衣服挂起来,又将洗漱用品拿到浴室里摆好!
然后就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手抚着还很平坦的小腹,唇角微微的弯了起来。
已经两个月了呢。
饭点的时候,裴靖远给她发了条信息,说要晚点才回来,让她们先吃饭!
“要喝酒吗?偿”
有些场合,以裴靖远现在的地位,是不用喝酒的。
所以,她才会这么问。
“可能会喝点。”
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应酬,他也不会安排在这几天。
“嗯,注意身体。”
容箬看着时间熬了醒酒汤,想着应酬的时候多半吃不上什么东西,又煮了白粥!
颜丽屏很早就去睡了。
容箬在客厅里看电视,等裴靖远回来。
他没有钥匙,这里又没有指纹琐,万一她睡着了,他又喝醉了,没力气敲门
好在,自从结了婚,裴靖远即使应酬,也不会太晚回家!
十点——
十一点——
十二点——
容箬已经困的不行了,喝多了水,又不停的跑厕所。
十二点半。
下午,秘书就将裴靖远的洗漱用品及衣服送过来了,“少夫人,这是裴总的东西,他今晚有个应酬,可能会晚点回来。”
“好。”
容箬将衣服挂起来,又将洗漱用品拿到浴室里摆好!
然后就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手抚着还很平坦的小腹,唇角微微的弯了起来。
已经两个月了呢。
饭点的时候,裴靖远给她发了条信息,说要晚点才回来,让她们先吃饭!
“要喝酒吗?”
有些场合,以裴靖远现在的地位,是不用喝酒的。
所以,她才会这么问。
“可能会喝点。”
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应酬,他也不会安排在这几天。
“嗯,注意身体。”
容箬看着时间熬了醒酒汤,想着应酬的时候多半吃不上什么东西,又煮了白粥!
颜丽屏很早就去睡了。
容箬在客厅里看电视,等裴靖远回来。
他没有钥匙,这里又没有指纹琐,万一她睡着了,他又喝醉了,没力气敲门
好在,自从结了婚,裴靖远即使应酬,也不会太晚回家!
十点——
十一点——
十二点——
容箬已经困的不行了,喝多了水,又不停的跑厕所。
十二点半。
见裴靖远还没有回来,她就去房间抱了床被子,打算在沙发上睡一会儿!
她拿着手机刷微信,本来想给裴靖远打电话,又怕打扰他,就发了条短信过去,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等了十分多钟,也没人回信息。
容箬渐渐的撑不住了,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人在替她理被子,又在低声说话。
她勉强睁开眼睛,头顶的灯光太刺眼了,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容箬皱着眉,低声喊了句:“靖哥哥。”
“靖远还没回来呢,你这孩子,怎么不回房间去睡?这么冷的天气,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容箬从沙发上坐起来,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三点了。
也不知是冷还是担心,睡意一下子就醒了,“靖哥哥还没回来吗?”
“嗯,这么晚了,你给靖远打个电话,可别呸呸呸,瞧我,胡说什么呢。”颜丽屏拍了拍嘴巴,“是不是被客户拉住了,你给靖远打个电话。”
容箬拿手机给裴靖远打电话,刚接通,就听见手机铃声在门外响。
紧接着,敲门声就响了!
她急忙穿了鞋去开门。
门口,赵秘书扶着裴靖远,仰着头,一脸抱歉,“少夫人,今晚裴总喝的有点多。”
容箬瞧了眼被他扶着的男人,他闭着眼睛,脸上呈现出喝了酒后才有的红晕!
衣服很凌乱,衬衫还解开了两颗扣子,领带也不知道去哪了。
这岂止是喝的有点多,完全是醉的不省人事!
这还是容箬第一次见到裴靖远这么狼狈的一面,以前即使喝了酒,也顶多是微醺的状态。
“怎么喝这么多?”
她伸手过去要从赵秘书手里接过裴靖远。
赵秘书知道她怀着孕,哪敢放手,“少夫人的房间在哪?我送裴总进去吧。”
容箬急忙去开门。
赵秘书将裴靖远扶到床上,又从西装外套里拿了盒药放桌上,“裴总晚上没吃东西,胃病犯了。”
“哦,麻烦你了赵秘书。”
“这是我分内的事,少夫人不用放在心上。”
将赵秘书送走后,容箬去洗手间打了盆水,将毛巾放在水里,沁湿——
又替他脱了衣服。
他醉的不省人事,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光是脱个上衣,就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裴靖远拧着眉,难受的嘤咛了一声。
被她摆弄着脱衣服,一肚子的酒都在翻江倒海。
容箬急忙放开他,去外面拿垃圾桶,“你先别吐啊,我去拿垃圾桶。”
幸好,裴靖远还能听见去话,虽然难受,但一直强忍着!
拿了垃圾桶,容箬将裴靖远扶起来
他晚上没吃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酒。
吐过之后,容箬又拿水给他漱口,裴靖远的神智不清醒,不耐烦的拂开她的手,又躺回去了。
无奈,容箬只好去拍他的脸
力道不大,但手拍在脸上,‘啪啪啪’的声音还是很明显。
裴靖远不耐烦的睁开眼睛,也不知道看没看清楚眼前的人,握住她的手指尖压在身下,“乖,别闹。”
“靖哥哥,你刚吐过,喝口水漱口。”
男人没反应,容箬等了几秒钟,撑起身子,就着她的手喝了口水漱口!
容箬将垃圾桶拧出去,又给他擦澡。
湿润柔软的毛巾细心的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处,水被略烫的体温蒸发过后,就开始泛凉。
裴靖远拧着眉,嫣红的唇瓣一开一合,低沉的溢出一个字:“冷!”
容箬正弯着腰替他解皮带的金属扣,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
大概是喝醉的原因,他格外的配合,甚至还抬了抬臀部!
身体也没有其他反应。
总体来说,很顺畅。
但是
在擦完腿,刚准备给他盖被子的时候,某处就像是有了意识般,自觉的立了起来。
容箬脸一红,急忙拉着被子给他盖上!
被子很明显的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她恼羞成怒的瞪了眼裴靖远,他睡的正香,完全看不出有半点猥亵的念头。
大概,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不是男人,也不太懂男人醉得不省人事,还会不会起反应。
将水盆端到洗手间,蹑手蹑脚的走过来,刚掀开被子躺进去,本来还睡的很熟的裴靖远突然翻身覆在她上方
眼眸很黑,深的像一团不见底的漩涡,专注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箬箬,我想要你。”
“啊?”
容箬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裴靖远滚烫的唇已经压了上去,温柔辗转,又带着不可违逆的强势霸道。
撬开她的唇齿,舌尖刷过她的口腔内壁
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让容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脚趾整个都紧张的蜷了起来。
手指迫切的想抓住一个什么来支撑自己急剧下坠的身体,手伸到他的衣领处,才想起裴靖远的衬衫在刚才被她脱掉了。
此刻,被子下的他,不着寸缕!
容箬用力过大,手指在他的脖子上划过两道明显的红痕。
她咬着唇,声音小的像猫儿的呻吟,“靖哥哥,别”
裴靖远本来已经醉得不行了,只想睡觉,但刚才容箬给他擦澡,酒意被冷醒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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