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茶家里黑漆漆的一片,看着不像有人的样子,藤原初按了按门铃,没人应。
隔了几秒钟,又按了按。
还是没人!
她咬着被冻的发白的唇瓣,搓了搓手,又原地走了几圈,还是抵不住夜里刺骨的寒气。
藤原初坐到车里,启动车子,却只是将空调的温度调到最高。
她唯一知道的也就这里了,除了等,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傅宁沛这么大个人了,大概也不会真出什么事,只是他现在腿上有伤,没亲眼看见,总觉得不放心。
更何况,他现在失踪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她,明知道他脾气坏,又爱钻牛角尖,下午的时候就该再忍忍,想好措辞再说!
藤原初懊恼的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
语言是门艺术,早知道就该听妈妈的,选个语言类的大学多好,非要去学考古,每天学习的都是那些死人的陪葬,会斟词酌句才怪。
傅宁沛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气。
生气还来离家出走这一套。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着旁边腊梅树上的黄色花骨朵发呆!
花园里的观景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修剪了,抽出了不少新的枝桠。
藤原初被空调的热风烘烤的有点困,她将椅背往后放了些,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一道刺眼的灯光照射过来,直直的停在她的脸上。
藤原初惊醒,手挡在眼前,勉强睁开眼睛朝灯光射过来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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