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在包袱里呢!”
“你的包袱这么小呀。”女又看了看他身后就一个小小的包袱,一把长长的剑。
“男人的东西当然不及女人的多啦!”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登上了小舟,三途用法力推动着小舟,女又已然全然不记得方才的失落。
小舟渐渐驶入黑暗的结界,雾气布满了四周,女又见三途的灯笼快熄灭了,用自己的体内的赤炎点燃了灯芯,灯笼一下子亮了数倍,一丈内的雾气已经被赤焰的热力融化,女又道:“六月盛夏,浓雾飞雪,难道,是老天也不许我们出去么?”
“别想太多了,既然决定要出去,我们现在只需想着如何出去,其他的,都不许想。”三途安慰道,女又吐了吐舌头。
不过多久,浓雾渐渐散开,远处灰蒙蒙的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佝偻着身躯,看到四根铁链连着他的身影,两人马上警惕起来,他们知道,那就是九头相柳的魂魄。女又站起来,站到三途身边,只见那佝偻的身影晃动了两下,二人还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便听到了他尖酸刺耳的声音:“二位,这天还没亮呢,怎么,就要出殿么?”
“哦,不错,又妹思乡心切,急于回乡一趟,所以我这个做哥哥的送她一程。”三途冲他一抱拳,面带微笑的说着,三途又道:“还请九头蛇神放我们过去吧!”
女又听到这里心里可是大大的不痛快,心想,三哥何必对一副死魂如此客气,她只要一想起相柳的样貌身形还有些许话语,心里不住的就恶心。
“三公子,你现在还能尊称我一声九头蛇神,说实在我心里还是感激你的,当年你与我主上来往密切,看在主上的份上,我理应答应帮你这个忙,可是,我现在被无极殿的寒铁锁在地下,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禁地有几百年了,这几百年来,从未有人来看过我,当年我誓死效忠的主子也从没什么音讯,世态炎凉,与我而言早已没了什么人情世故可讲;我现在不过是诡氏的一个囚犯,无极殿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来往之人须得无极殿主人应予,如果我今天放你出去,谁知道那姓诡的会再给我增添什么刑法。”相柳的声音在女又耳朵里嗡嗡的回响,女又紧皱着双眉,十分不悦。
“我二人实在是有急事要出殿,二殿下正在清修,实在不忍打扰。”三途对相柳可以说事一让再让。
“三公子还是莫要我多说了吧,如果你二人没有诡氏一族的手谕,我是不会放你们过去的,无论你们有什么天大的理由也好。”小舟渐渐接近相柳,相柳一张猥琐的面皮展现出来,相柳向三途身后看了看,又道:“哟,三公子身后背着什么好宝贝,可否让我瞧瞧,开开眼么?”
“好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就让你看个清楚。”女又实在是忍受不了相柳一副猥琐的样子,她打开三途的包袱,将夏禹剑拔出,金光夺目,足下一蹬越上空中,相柳正想瞧瞧女又手中拿着的是什么好宝贝,可女又一走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连忙躲入泥沼之中,女又见他沉下,在他刚刚站立的位置用剑化了一个大口子,然后翻了个筋斗,立于空中,右手持剑,左手握着一团火焰,全身备战。只见相柳从不远处的泥沼钻出,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有条细细的伤痕,便是被女又所伤,他恶狠狠的看着女又手中的剑,吐出三个字:“夏禹剑!”
“不错,这正是黄帝所铸,传与大禹,后来大禹将你生身杀死的轩辕夏禹剑,现在,它是我的了?”女又趾高气昂的说。相柳不解,为什么失踪多年的夏禹剑会落在一个小女娃娃手中,相柳道:“你从何处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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