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扭了头,还保持刚才的姿势不变,但眼神越来越深,泛着森森的绿光。
我暗骂自己冲动了,却又不后悔刚刚说出的话。
我经历过一场彻底失败的婚姻,也从那里面成长,认识到婚姻是相互的两个人。妻子可能在某一个方面处于先天的弱势而受苦,但丈夫也有自己难处。
没有性的婚姻就没有幸福。
虽然隔了点距离,但我仿佛都能看见秦颂身体的变化。
他眼神在这时间里终变回了理性,嘴里淡淡呢喃,“你是不是疯了,说这种蠢话。”这么平静的责备,视线却锁定在我脸上没挪开。
我深吸一口气,稍微拉开点被子,就被秦颂一个眼神瞪过来,“没好好教育你就不知道收敛了是吧,赶紧给我盖好!”
原本准备的se诱失败,我照他话,把被子盖好,但还是坚持,在他靠过来后,手心贴在他微微变凉的胳膊上,“我是认真的,我是你妻子,我想对你好。”
秦颂定在原地,就像块木头。
我胆子大了,手慢慢离开他胳膊,一路往下滑。
秦颂还站在那,手臂保持刚才弧度。等我手都贴到他身上唯一的衣物边缘,他悬空的手臂才颤抖一下,过来抓我,要推开,“别胡闹。”
我迷恋的盯着他喉头滚动的脖子,“是不是胡闹你又不知道,你要怪我还不如早点从了我。”
被我话乐到,秦颂弯着嘴角,“从了你?不给点反抗机会了?”
我笑着摇头,把他那条贴身衣物往下拨到膝盖处,“不给了。”
秦颂是游走惯了酒池肉林的人,此刻的生涩又是自然的流露着,他呜咽后喊我的名字,伸手放在我后脑上,想推开,又更想深入,理智和y望的挣扎,一定是最磨人的。
“黎西……唔,你要,弄死老子了……啊。”
他喊我名字时候,如往我心脏上灌了一杯酒,满满的醉意,我脑子是晕的,心却滚烫得不行,一点不知疲惫,更兴奋的去伺候他。
秦颂是怕伤害我的,他虽然享受,身体紧绷着,可依然会小声劝我,会控制自己的主动权。我跪在床面上伺候他,每每他要恢复意识的时候,会勾一勾耳边的碎发,露出向上扬动的眼睛,暧昧的盯着秦颂的眼,传达给他无声的抗拒。
不要,不要就在这停了。
我想他好,想他更好。
这种情绪埋在心里是不可能传达给对方,行动却一定可以。
这一个晚上,秦颂爆发了三次。
他太累了,残存最后的意识指了指窗口,我累趴在他身上,看他所指的地方,是没有拉上窗帘的窗口,他每天晚上都记得做这个,不让我清早就被恼人的阳光吵醒。
这一次我只贴在他砰砰直跳的胸口上,感受没有结束的甜蜜。
“不要拉。拉上明天谁都起不来。”
我的预言太准,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已经是九点左右,我撑开眼皮,看也是刚刚睁眼的秦颂,他满脸困意,单手揉着眼睛,哑声骂我,不带一点怒意,“昨天老子差点被你玩儿死了。”
我盯着他,心里充斥进特别多的满足感,手在他的身上划圈圈,“你发泄了就行。”
他笑了,“所以你是怕老子趁你这段时间不行就出轨找别人去了?黎西,你可真是坏透了。”
他在我额头上亲吻一下,就起身换好了衣服,准备去项目上,早上睡眠的时间是耽误了,可秦颂精神头十足的换好了衣服,正在理手腕的表带,“我先走了,你再睡会儿,饿了叫隔壁钟姨,晚上再回来跟你算账。”
我喊住他,“你今天要跟你爸爸见面吗?”
他面色不该,只是再没了笑意,“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恩,好。”
我没再追问他,相信这件事秦颂能自己解决好。
请来的两个看护都住在整层最尽头的房间,每天等我喊了之后会过来照看我饮食起居,昨天晚上我也累坏了,腰酸背痛的,也饿,不想闷在家里,就提议想去集市转转。
以前在项目上上班,我也会偶尔到集市上采购当天的食材,怀孕后去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一想,倒是真有点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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