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桑的伤口处,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的长着新肉愈合着?
只是,伤口一边愈合,一边还“咝咝”的冒着白烟。
看着都很疼!
二白抓着巴特胳膊的手又紧了一些巴特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拍了拍他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波塞冬显然已经炸毛了,想都没想去伸手去碰那些白烟。
“啊!!!”二白一惊,急忙伸手想要阻止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手已经碰了上去。
“喂!”杰桑也惊讶的看着波塞冬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伤处,不知道他到底疼不疼,但至少他的面部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他的手上,渐渐的发出幽蓝色的光芒。就像蔚蓝的海水一样似乎还有流光在闪动,看起来倒是很漂亮。
过了一会,杰桑的冷汗已经湿透了他的衣服,他下意识的去咬自己的嘴唇,波塞冬却突然把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伸到了他的嘴边。
杰桑愣了一下。
“别咬自己。”波塞冬似乎已经发现自己的法力对伤口的愈合或者减轻杰桑的痛苦完全没有用,于是他收回了手:“咬着我的手。”
“不”杰桑开始不肯。
“他不会死的。”但是,坐在二白身边的巴特突然面无表情的来了一句:“就算你的牙坏了,他也死不了。”
杰桑这次没有犹豫,直接咬了上去。
“我们得做点什么!”二白看着巴特:“我们需要做点什么?”
“可以救他的那个家伙是不会管的。”巴特站起身来:“你留在这,我去找玛门。”
“玛门?”二白不解的看着他。难道说,玛门可以救杰桑?
不过巴特没有回答他,他已经转身离开了--确切的说是一闪就没人了。
二白无奈,转头继续看着杰桑。
可是,这会他却发现,杰桑脸上的表情,似乎不再那么痛苦了他不再用力的咬着波塞冬的手。而且,伤口的白烟也不再出现了。
这是什么情况?!波塞冬和二白对看了一眼。
在门外的风吹进来的那一瞬间,比利看到了那个男人,斗篷下的一缕头发。
和艾利的头发颜色一样!!!
比利愣了一下,那人已经关门离开了。
他转头,看向了躺在稻草堆上的母亲。她似乎是真的累坏了
比利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
这么年轻的母亲,他是真的,真的从没有见过。而这一段往事,母亲也从没告诉过自己。他不知道母亲有那么一个哥哥,也不知道母亲和她那已经死去的哥哥这是要去哪?更不知道,那位陌生的男人到底是谁。
母亲已经睡熟了,比利看着她的脸,也开始犯困。
怎么在梦里还会困呢?如果自己现在睡过去,会不会做一个梦里的梦?
这是比利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然后他就真的睡着了,在自己的梦里。
“哗啦!”
“啪!”
“咣当!”
塞林的屋里,最近每天都会响起这样的声音。
每个伺候她的仆人,都小心翼翼的,感觉时刻都有把刀悬在自己的脖子上。
事实上,自打塞林回来后,伺候她的人已经换了两批了。没有人愿意来伺候她,可是,也没有人敢不来
现在,是第三批新仆人了,他们仍然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或许是明天,也或许,根本就没有明天。
塞林在房间里的时候,除非她叫,否则--绝对不会有人进去送死的。
当然,加尔来的时候除外。
比起脾气火爆难伺候,一言不合就打人杀人的塞林小姐,总是面带微笑的加尔,在仆人们的心里,那形象不是好的一点半点啊!!!
至少,伺候加尔的仆人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至少,他也不会虐待仆人,更不会无故的打骂他们。
所以,甚至有两个长的颇为不错的女仆,曾经暗示加尔,自己希望离开塞林这,去伺候他。甚至,如果他有其他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的。反正只要让她离开塞林,保住小命就好。
加尔的微笑依旧,只是,他好像完全没有听懂她们话里的意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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