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翊生附和着韩秋汐对三姨娘说道:“大嫂说的对,现在事情还没有定论,咱们不能冤枉了少夫人。”
三姨娘翘着兰花指捏着手绢,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尖着嗓子说道:“这哪有什么冤枉,你没看到咱们少夫人都已经把贴身戴的蠋子当成定金交给人家了吗?这不明摆着和山贼里应外合来坑我们陈家的吗?!”
陈翊生一脸的难以置信,对潘氏斥责道:“娘,您怎么能这么说大嫂呢?大嫂已经贵为陈家的少夫人,根本没有理由去这么做的。再说大嫂的娘家怎么说也都是云州城德望重的生意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而且韩家布料行生意做的可谓是风生水起,更没有理由去这么做了。”
“你最近一直待在府中,有些不了解外面的情况了,现如今的韩府已经是外强中干,早已没了以前的风光,娘昨天听李员外的夫人说韩家有几家铺子准备关门了,现在正找人过去看呢。”
“娘,您又危言耸听了,云州的韩家可是百年基业,哪能说垮就垮的,就算是一时经营不善,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不至于和山贼勾结到一起去”。陈翊生不怀好意地对韩秋汐邪笑着说道:“大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年头人为了钱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儿子呀,你还小,这些事情还不懂,听娘的话,这以后呀,可千万不要什么人说的话都相信,要不很容易上当受骗的。”三姨娘潘氏拍拍陈翊生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母子俩一问一答,看似是在去分析事情,实则是将所有事情的矛头指向韩秋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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