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曼哈顿。
泰勒背着沉重的吉他在中央公园漫步。
“记者,报纸,这些讨厌的家伙!”一块小石子被她踢开,啪的一声打在路边的垃圾桶上,把一个正在翻找垃圾的流浪汉吓了一跳,“嘿,抱歉,我……”
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翻找自己身前的垃圾,泰勒张了张嘴,烦躁地叹了口气,离开了这里。
从酒吧到家,需要横穿整个中央公园,每次演唱结束,泰勒都是步行回家,一路上风可以吹散她身上的烟酒气息。
今天结束的比较晚,当她到家的时候,斯科特和安德利亚都在家里。
“宝贝儿,今天怎么背着吉他?”斯科特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前些天我把它带到学校参加演出了,现在演出结束了,就带回来了。”泰勒语气有些低落,事实上她今晚刚从酒吧辞职。
或者说被辞退也行,就因为有客人讨论报纸上关于许安的负面消息,言语上有些难听,她和几个客人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泼了客人一身鸡尾酒。
斯科特听出来女儿心情不好,转头看了妻子一眼,安德利亚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泰勒把吉他放回自己的房间,然后换衣服、洗刷,叮叮当当的在家里走来走去,却不发一言,最后当她洗完澡准备回卧室的时候,斯科特叫住了她:“宝贝儿,过来一下,爸爸有件事要问你。”
泰勒站住脚,背对着父母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扯开嘴角,坐到沙发上。
斯科特和安德利亚对视一眼,然后说道:“泰勒,还记得那个叫许安的小伙子吗?就是写了一本小说,前几天你还推荐给我的那个。”
泰勒心中一跳,看了母亲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当然,有什么问题吗,爸爸?”
“嗯……最近你有没有看报纸?”
“我只关心娱乐新闻,爸爸你知道的。”泰勒两只手叠在一起,有些紧张地说道。
安德利亚有些担心地看着女儿,她知道的东西比丈夫多,也明白女儿肯定对最近的舆论有所了解。
但斯科特只以为两人是普通朋友,联系不多的那种,他继续说道:“报纸上说那小子攻击了自己的主管,因为故意伤害罪入狱了。”
“哇……”泰勒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惊讶,她迟疑了一下,试探着说道:“他这么做,或许有不得不做的理由呢?”
“理由?”斯科特轻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中度脑震荡,鼻梁骨骨折,牙齿脱落,这小子下手可真够狠的,什么样的理由能让他下这么重的手?据说如果不是被同事们拉开,他或许会把人打死,没有任何凶器,只用拳头,我得说,他是个充满了暴力的家伙!”
“也可能是对方先挑衅,故意陷害,或者种族歧视什么的,谁知道呢?”泰勒皱起眉毛,说道:“这些都有可能,爸爸,你不能相信报纸上的一面之词,安本人还没说话呢!”
斯科特敏感地说道:“你叫他安?这么说你们平日里还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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