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希城见她不说话,脸色倏地一沉,“啪”的一声重重放下手里的筷子,安染吓了好大一跳,紧紧抓着衣服的下摆,仍然不支声。
梁希城见她肩膀抖了一抖,阴晴不定的笑了声,喊道,“服务员。”
站在门外候命的经理连忙推门走进来,恭敬地问道,“梁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这儿有白酒么?”
“有。”
“拿一瓶过来。”
“是。”
安染心里打起了鼓,梁希城每次喝醉了都会在床上百般折磨她,不管她怎么哭求都不会有用,他的粗暴简直令人发指。安染既害怕又觉得屈辱,她终于是肯抬起头来,对上梁希城森森然的眸子,她喉咙一紧,发出来的声音有点僵硬,“你已经喝了不少酒了,就别再喝了,对胃不好!”
梁希城进门就将身上的烟和打火机摸出来摆在了桌上。听了安染的话,他抽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背往后一靠,沉沉的吐出一口白烟,弹了弹烟灰,才漫不经心的笑着开口:“我死了,不正合你心意。安染,你心里想什么,我是一清二楚,那个会关心我死活的安染,三年前已经死了。”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轻描淡写非常的不屑,安染觉得心口像是被利器狠狠刺了一下似的,几乎是锥心之痛,又恨得牙痒痒,腮帮子胀鼓鼓的,不再做徒劳无功的阻止。
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把白酒当白开水喝,她也不吭一声。
这可把经理吓坏了,照梁希城那么个喝法,就是没胃病,也可能喝出胃出血,这祖宗要是真喝出个什么好歹来,那他也别想活命了。
经理苦哈哈着脸,是一劝再劝,“梁先生,这酒多喝无益,您就别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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