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此时在墙头上的事儿,方阳真不知道,接着又耍了几趟拳,便感觉到身子舒服多了。
而后压了一桶凉水,又是一个醍醐灌顶,那一桶冰凉的井水,从上而下浇了下来。
“呼……舒服……”
而后用力甩甩头,那头上甩出的水珠子犹如珍珠一般借着月光晶莹无比。
那结实的身板,更是钢铁一般壮实。
拿起院里铁条上搭着的毛巾,把身子擦干净转身回屋。
一枝花这时看得几乎都要醉了,见他进屋,望着窗户里的人影,心里却充满着期盼。
盼着时间快点过,等一下好过去偷偷~腥。
方阳回到屋里,刚刚冲了凉,所以非常精神,便拿起之前柳小荷读过的书看了起来。
桌子上有少书,什么《读者》啊,《故事会》呀,《传奇故事》等等。
可以看得出来,小荷是一个爱读书的文艺青年。
看了一会儿,便感觉到犯困,比较刚刚练过功,身子有有点累,便把书摆放整齐,把她照片也放好,临放的时候,还没忘记亲一口。
因为照片过过胶,所以亲再多回也没事。
一切准备就绪,便走下床,把房门要开窗户打开,而后拉灭灯睡了过去。
过了没多大会儿,便感觉做起了美梦!
…………
方阳这边刚刚一拉灯,便看到一枝花变得兴奋了起来。
因为她知道离他高兴的时候,越来越近了,过不了多久,她就可能翻墙行“凶”,好好释放一下内心的狂野了。
“麻嘞个皮,咬死我了。”这时她才发现穿着睡裙被蚊子咬了好几口。
他骂了一句,便回了房间里。
刚推门进屋,便看到柳大嘴正四脚八叉的躺在床~上,看着那风烧无比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干啥!
但是却见柳大嘴这个时候一手拿着小型的计算器,鼻梁上挂着一副老花镜,手支着头,不停的打瞌睡,看起来熬得差不多了。
推门的声音把柳大嘴惊醒,这才吧唧下嘴说道:“你这死娘们跑哪去了?等你了个把小时了。”
一枝花这个时候早就想着隔壁那方阳了,哪里有心情跟他办那事儿,便没好气的说道:“等我-干吗?没事自己解决去,天天播种也不见发芽,以后就算了!播了也没用。”
“花儿,说啥话呢?这事儿啊急不来,越急越播不上,你放心,咱们一天一回,我永远相信那句话:坚持就是胜利。”
一枝花白了他一眼,说道:“别说那废话了,我就是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行了吧,你也别费那劲了,好好留着力收你的羊,我四处打听打听,不行咱就收养一个得了。”
柳大嘴一听不高兴了,说道:“收养的怎么行啊?怎么着也不是自己的,我可告诉你,我问过医生了,人家说了,大姨妈走后那一周最容易播上了,要不到那几天的时候,我们就……”
一枝花看看说道:“爱收养就收养,不想收养啊?咱俩就离婚,就这么简单。”
“花儿,你说啥呢?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来,要不让你看看我有多爱你。”
说着就想下床过来抱一枝花,一枝花用手指着他说道:“柳大嘴我今天的气还同过呢?你要再让我做不想做的事,信不信我这辈子都不理你,晾你一个月……”
听到这里,柳大嘴顿时傻眼服,他怎么也没想到,老婆竟然发狠了,便叹了口气,而后拿起蒲扇躺在了席子上。
“好了,那我先睡了。”
“这才乖……好好睡,要是想我了,梦里好好干……”说着便拿起毛巾走了出去。
“呀,大晚上的拿毛巾干吗?”
洗个澡去,热死了。
“洗澡?”柳大嘴这时一脸的兴奋,好像两人一想那啥的时候,就会去洗澡,难不成?
一枝花看他两眼放光的样子,哼了一声:“别想那好事儿了,我先去拉耙耙,而后再洗澡,我刚才说的什么话,你应该很清楚,别干~我不想做的事?明白吗?”
柳大嘴顿时泄~了气,只好闭上眼睛睡了起来,看来今天晚上是没戏了,睡吧!
一枝花这个时候拿着毛巾,端着小铜盆,走到了院子里,到了压水井边,轻轻的压着水,哼着那甜美的情歌。
在那月光之下,幽幽的夜里,一枝花便轻轻的拉开衣服,而后脱得干干净净的,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身子,咯咯的笑了几声,而后蹲到井边。
撩起那清凌凌的水,慢慢的把身子打湿,而后拿起井台上的胰子,搓了起来。
明月,美人,还有那轻而悠扬的小情调。
不大的小方院,压杆的压水井,还有那轻轻被水撞击的小铜盆。
把整个夜里充斥得极富情调。
过了没多大会,一枝花便把身子彻彻底底的洗了个干净,这一回,她没有喷香水,而是是拿院里晾好的一件新买的黑色睡衣拉了下来。
就这么真空着套了进去。
月光洁白,发着清凉的寒光。
这是一件村子里的人很少穿的睡衣,因为他是一件特别能让人浮想联翩的黑色的吊带小衣服,晚上看不清,但是如果是白天,你会发现这衣服薄如蝉翼,轻如粉纱,套在身上依稀能感觉到凉凉的感觉。
像是绸子一样!
又有一种玉的冰凉,所以穿起来特别舒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