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见他不动弹,忍不住心里弄得直痒痒,女人在这种事儿往往来得慢,走得也慢,所以当把她的兴奋调起来了之后,便很难一下消下去。
而且这一枝花天生对这方面有着过旺的精力,所以他一下把他翻到床下,而后便开始行动起来。
本来是柳大嘴主动想跟老婆血拼三百回合的,但是没想却让一枝花给压到了身上。
就在一枝花弄得欲-火焚神的时候,手往那里一划拉,顿时气坏了。
软塌塌的!
“柳大嘴,你小子玩我?”
这时柳大嘴终于不挣扎了,赶紧嘘了一声说道:“不是,不是,刚刚我听到外面有压水声。”
“压水声怎么了,你最好给我快点把我解决了,要不然我,别怪我晾你一个月。”说着便一下把柳大嘴再次按到了身下。
“哎呀,老婆,别这样好不,你听听外面是谁在压水?”
一枝花这时气得要死,真没想到把老子弄得受不了了,他却一直在谈谁压水的事儿,真他麻的该死。
“柳大嘴,你浑-蛋!”
这个时候她终于气急败坏的骂了他一句。
而后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伸出脚朝着柳大嘴的股上就是一脚,柳大嘴一个没注意便掉在地上,摔得呲牙咧嘴。
“柳大嘴从现在开始,别上我的床,滚出去。”
柳大嘴这时心里慌慌的,哪里有心情管老婆,因为他听着似乎这压水的声音仿佛是隔壁老六家。
压水的事,太平常了,家里的井都是压杆的,做饭洗衣服都是压出来,半夜虽然听着压水的声音很刺耳,但是还达到能把那玩意儿吓软的地步。
这压水的声音对于别人没啥可怕的,但是这对于柳大嘴来说那就可怕了,因为听着这声音绝对不像是老六家的声音。
她体弱多病,压根压不出这么大的声音。
“真是奇怪,难不成那小子灵魂出窍了?”
此时他想着把方阳沉塘的事儿,整个头发都竖起来了,双脚发软。
但是心里依然透着几份侥幸。
可是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可侥幸的,老六家除了方阳也没有别人啊?柳小荷新婚之夜走后,走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了不是他还有谁?
“熊玩意儿,你干吗去啊?”
一枝花见他今天非常奇怪,在自己家里还干吗偷偷摸~摸的,真是奇怪。
“嘘,别吭声,我,我怀疑老,老六家有鬼?”
听到这里一枝花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有鬼,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
柳大嘴一听心想尼麻呀,真让你猜对了,老子心里没鬼,怎么能把那玩意儿吓软。
他拎起桌上剩下的半瓶酒,一口气灌了下去。
而后借着酒胆走了过去。
“神经病!”好骂了一声,而后朝着自己身上掐了一把,这才睡了过去。
因为不掐疼自己,她心时老想那事儿。
柳大嘴这个时候走到天井当院,这时压水的声音已经停了下来,而传来搓澡的声音。
两人隔墙邻居住了这么久,他也知道方阳最大的爱好就是半夜三更,练完功夫之后,便提一桶井水从头浇下来。
而这熟悉的声音,今天却显得特别可怕。
明明用石头把她沉了下去,为什么她还能钻出来?
是人?是鬼。
柳二那么好的水性都没能从水坑里逃出来,他一个毛头小子会安然无恙?
不可能吧,可他身上绑着几十斤的石头呢?而且为了阻止他逃脱,手也捆到了后面,以自己捆羊的技术,绝对不会有半点差池。
捆羊有一种捆法叫:具~体结,也叫吊死扣,你不挣扎还好,越挣扎扣越紧,一直到你死为止。
所以只要被这种扣扣上,八成是逃不了的。
他心里那个紧张,猫着步,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就在他想伸出半拉脑袋想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听到:“哗”的一声。
吓得他一个没踩好,顺着墙边撂的砖块掉了下去。
不幸的是还有一块砖刚好落在这小子的‘老大’上。
疼得他虽然很想惨叫一声,但还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一声水响过去,便听到方阳长长的出了口气:
“爽”
而后便便传来那有力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的柳大嘴再也顾不得其它了,赶紧爬上墙头,放眼望去。
当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房间的时候,顿时傻眼了。
没错,看到的正是方阳?
他的心也发毛了,脑子里一直在盘旋一个问题:他是人?是鬼!
就在他看得发傻的时候,方阳竟然猛的一回头,而后一脸的坏笑。
吓得他差点魂飞魄散,赶紧溜回了家里,把门紧紧的关了起来。
“干吗?神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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