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娘这时冷静了一下,便非常理智的说了一声:“那真是谢谢老哥哥了。”
崔八十这时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妹子,别那么客气,我就是一粗人,这都是应该做的,帮助别人,快乐自己。”
这时方阳便走了过来,心想要是再不出现啊,这师父非得紧张死不可。
“对,我师父说的没错,他还要求我这么做,还说我要是做了什么超越底线的事儿,就非清理门户不可。”
瞎娘愣了一下:“啥清理门户啊?”
“娘,这你都不知道啊?就是把我给咔嚓了。”
“啊!那可不行啊?方阳这孩子可好了,你……”
没等他说完,便听到门口飘来一股香味,随后传来一声温柔如水,听起来悦耳动听的声音:“是啊,方阳可是个好孩子,不过有的时候吧……”
方阳一转头,顿时看到一枝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听她这么一说,弄得心里特别紧张。
心想花婶,你别在这捣乱了成不,现在师父可在这呢?弄不好就是一顿狂揍,
“这位是……”
方阳赶紧推了他一下说道:“没事,这是一个婶子。”
说着便用力推着她走了出去。
“嗳,别啊?我这刚刚来,你怎么双腿轰客人走呢?那不是你师父崔八十吗?我想跟他老人家说会话,再给我练趟拳啥的?”
听到这方阳想死的心都有了,一直把她推到了大门口,把他推到墙上说道:
“婶,咱们别闹了成不?那是我师父,不是闹猴卖艺的……要是具逼急了,说不定给你一巴掌。”
“切,蒙谁啊?”
两人正在门口争执,便听到从一个大树后面钻出一个人影。
这时一枝花特别机灵,一看是老公,便赶紧大叫了一声:
“老公,你还愣着干吗?快点救我啊?你看这孩子非得抽我不可。”
柳大嘴这时气呼呼的,本以为能抓个正着,没想到媳妇话风一转,竟然说出这话,反正两人也不是干那事儿,心想算了。
便直接冲了过来,朝他身上就踢。
方阳赶紧闪开说道:“叔,不是那回事儿,听我解释成不?”
这时的柳大嘴自然也不敢把方阳逼急了,所以只好拉起一枝花走了过去。
一枝花本想着晚上让他‘感谢’一下自己的,现在倒好,老公竟然在后面跟踪,也幸好刚刚没有动手,要不然被柳大嘴逮个正头的话,那才叫个完蛋呢。
看着两口子走了,看了看冷清的村道,心里倒不知道要干吗?
回家吧,总感觉自己像个电灯泡,虽然他知道以师父的性子绝对不会出现那事儿,但是他却想着两人能好。
试想一个是自己的受业老恩师,一个是自己的丈母娘。
一个没有娶过媳妇的师父;一个是丧父多年的留守妇女,两说的关系说远也远,但说近也是亲的很。
要是他们两个能在一起,自己就可以完全的养活二老,不用老担心师父一个人过得怎么样?
自打瘸爹把自己送到崔八十身边的时候,就说过,这小子就交给你了,你要是觉得喜欢就让他为你养老送终,这是爹亲口说的,虽然他没有叫过他一声“干爹”之类的话,但是在方阳的心里早就把师父崔八十当成了爹来养。
养老送终的事儿自然就是他的责任。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往前走,不知不觉竟然再一次来到了那菩萨庙前的榕花树下。
看着月光下榕花树下,那迷人的花瓣,让他再次想起了和白如雪两人在树下的美好一幕。
不过这个时候,他又多了些念想,那就是昨天送他的时候,在桥洞里帮他烤衣服的事儿,闻着她凶照那幽幽的香气,那种味道现在依然记忆犹新。
多么美好的身子,要是真能跟小雪两人浪漫的幸福一回的话,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方阳……是你吗?”
这个时候,猛的听到一声短而急促的问声。
声音里似乎还充满了恐惧。
谁啊?听着声音有点有点生啊?
真是稀罕,老子啥时候成了这一带的名人了,这么多人都知道自己叫方阳。
不用说这都归功于那一枝花,要不是他天天坐在村东的桥头上念叨自己,哪有那么多小媳妇知道自己的名字。
而且他发现,有的小媳妇偷偷看自己那种眼神,似乎像头发晴的母狼似的,恨不得把自己这只“小绵羊”给吃了。
就连那四五十岁的半老徐娘也似乎对自己有那意思。
他回头看了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怎么来了?
谁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闫梁庄那个差点老死香闺之内的剩女:闫小凉。
当然那个时候也没有剩女一说,在这里只是让大家更明白这一点。
“方阳,怎么睡不着?”这时闫小凉已经确实了是他,这才变得方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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