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方阳弄明白怎么回事,便感觉到那个地方被抓个正着。
这时才看到一枝花已经娇气的站在自己身边,仰着脸,手这时一滑,抓~住两个晃荡,像是在玩健身球似的弄了几下。
“嗳,婶子,你,你这是干吗?我刚救了人我,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呢?”
虽然弄得不疼,但却奇~痒无比,再说了当着柳大嘴的面就算是舒服也不能表现出来不是。
所以只好做出极其痛苦的样子。
柳大嘴还算是个明事理的人,一看老婆抓~住方阳的小方阳,赶紧过来,把她拉来。
“你说你,真是的,这孩子还没结婚呢,把人家那玩意儿弄坏可怎么办哦!”
当然他也有私心,自己的老婆摸别的男人,还是摸那个地方,心里能好受得了吗?
“你小子给我装,说,你是不是早就来了,你就呆在大树上看你婶的笑话呢?”
方阳一听,心里那个乐,心想这婶子还挺聪明的,一下就猜到了,但是嘴里不能这么说呀,要不然以后肯定没得好。
“婶子说什么呢?我要是早来了还会让你受那罪啊?我是看在我大嘴叔的后面赶过来的,所以啊,我一看他们这么多人,我心里也没底,我虽然有功夫,但是手无寸铁,肯定打不过,我就想着到找什么东西来打这些王八羔子,所以我就爬到树上瓣了个树枝子,这才从树上跳了下来,而后的事儿你就知道了……”
“放,一看你就不正经,我可告诉,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今天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你小子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我给你没完。”
方阳一愣,顺口说道:“啥事啊?你在黑货面前脱衣服的事儿啊?”
当方阳说出来的时候,三个人都愣了,一枝花“嗷嗷”两声冲了过来,伸出两只手不停的抓挠着,嘴里还不停的骂着:
“方阳,你个死王八犊子,你不是说在你大嘴叔后面来的吗?怎么会知道这……”
当她的话一听,柳大嘴也吓了一头的冷汗,一把抓~住一枝花说道:“老婆,你,你说什么?你刚刚在黑货面前脱衣服,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枝花一捂嘴,心想完了完了,这一下全~露馅了,她恶狠狠的瞪了方阳一眼,意思说:方阳你小子等着,我给你没完。
方阳咯咯傻乐着。
“叔,我刚刚就是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都是我瞎说的。”
这个时候再说开玩笑,谁还相信,本来刚刚老婆都承认了,再用过多的解释也没用。
一枝花一向都是个豁得出去的人,反正这事的根源在柳大嘴那怕个卵,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柳大嘴,我现在就告诉你刚刚他说的话都是实话,我的衣服就被那小子脱下来了,而后我就用想利用美人计,才逃过了此劫,要不是我装做服从的话也许我现在早就被她玩了两盘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都说出来!”
做为一个男人,听到老婆在别人面前衣服都脱下来,不生气才是虚伪,但是柳大嘴此时不虚伪也不行,他自己干的什么事儿,心知肚明,所以当他听到用那种语调质问自己的时候,也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一脸嘻皮笑脸的说道:
“老婆,没事,你放心,不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心目中最美的老婆,而且你放心,今天这个仇,我一定会替你报仇雪恨。”
一枝花切了一声,“你?我知道你怎么扫仇雪恨,是不是想着再去找那个女人到集上的小旅馆里开个房子,好好的报回仇啊?”
柳大嘴一听,忍不住乐了,心想老子怎么没想到这样报仇呢,但嘴里却赶紧说道:“不不,老婆你怎么能这么想,你就是我的唯一,除了你,我哪个女人都不喜欢,走,咱们回家去,我,我给你杀羊炖汤去。”
一枝花也不敢做得太过份,毕竟自己啥出身她也明白,让老知道错就行了
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
“走吧!”一枝花说着便走了过去。
“呀,老婆,那你坐哪啊?两个筐里都装了好几只羊,你看!”
这时车子倒在地上,要不是拴着羊腿,也许早就跑了,小公羊惊恐看着三人走来,仿佛也知道自己的命已经不长了。
“坐我这的车子吧!”
“你,你骑车了吗?”
方阳笑笑,指了指旁边那棵大树后面。
“你个死玩意,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赶紧推去。”
柳大嘴这时心里很不痛快,赶紧叫了一声:“方阳,要不你骑着我的车子,我带着你婶子。”
“不好意思,我闻不得那股羊臊味,我还是带着我婶子吧,我婶子身上可香了,跟朵花似的。”
听到这理,柳大嘴心里更窝火了心想麻个皮,都是你个小兔崽子,自从你小子来到老六家之后,媳妇这心就不在自己身上了,不是在自己面前说这小子身体多壮,就是半夜起来爬墙头。
但是没办法啊,老婆的话就是天,无论说什么也不能再惹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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