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富贵说话间就扑了上来,苏美人顿时吓了一跳,本能的伸出一脚踹了过去。
“啊!你,你个小媳妇,我给你没完,可疼死我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本想着扑过去,把她扑倒好趁机吃几口嫩豆腐的,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腿出的这么迅速。
幸好苏美人穿的不是高根鞋,要不然这一下非爆了不可。
就趁着她捂着那个地方惨叫的时候,苏美人已经跑了出去,他知道要是还继续呆在房间里,这小子一时兽性大发,非把自己给办了不可。
在她的心里,自己人子除了方阳,谁也不开放,更何况这个老色郎呢?
“母丹花,你个死不要脸的女人,给我出来,不看好你家的野男人,缩家里玩毛啊……”
这么喊,顿时引起街坊四邻们的围观,墙头,巷口,都露出脑袋,议论着,心想指定又是那村长苏美人了,要不然苏美人那么温和爱笑的人不会发出这种嚎叫声。
正在家时生闷气的母丹花正在想这事该怎么解决呢?没想到苏美人那里便指名道姓的叫了起来,还说家里的野男人怎么了,顿时抓起一把扫帚从那倒墙的缺口跑了过来。
还别说,自从方阳把她们家的的墙摔倒之后,出入倒是方便不少,大门都很少用了。
“柳富贵……”
这时在这个黑夜里声音像把刀子一样,划破长空,冲了过来。
柳富贵一听,吓得一缩脖子,心想完了完了,豆腐没吃成,格老子滴,这回非得一顿爆揍不可。
“母丹花,麻烦你没事喂喂你家男人成不成,别深更半夜的跑到人家家,色~迷~迷的,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
这话对于一个女人来,真的够难听的,这表示喻发女人很失败啊,连家里的老爷子对自己都没兴趣,多没面子啊。
这对于母丹花来说绝对是一个极大的羞辱。
“老婆,你别信她的,这苏美人压根没按好心,他,他就是想挑拨离间,不让咱们好……”
“我让你挑拨离间,我让你想吃人家豆腐,老娘非揍死你不可,你个没用的东西。”
这么一把,可把这小子打坏了,柳富贵就感觉到每一扫帚落到股上的时候,都有种想死的感觉。
生疼,火辣辣的疼,简直无法忍受,而且这媳妇,简直不把自己当人看,不分嘴脸的打。
“别打了,再打都打死了。”
“滚,今天晚上要是把那事办不妥,以后就别回来了,你大~爷的,滚……”
当柳富贵逃出这条不深的胡同时,仿佛一下解放了。
狗曰的,母丹花,你个死婆娘,老子一定要跟你离婚,这时柳富贵小声的嘀咕着。
…………
现在柳富贵哪也不能去,看来要想得到老婆的原谅就只能把那鹅盆也偷过来,要不然以后连家都进不了。
来到方阳的家后面,看到他家里的灯还亮着,便走到旁边的土地庙里,里面刚好有个小条凳,坐在里面刚好能看到她家里,见天还早,便眯起眼,小睡一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天已很晚了,月亮都快落下去了,当然他家的灯早就灭了。
在庙里找了盒火柴,擦着,点了支烟,看了看手腕上的老上海表,骂了一句:
“-奶-奶的,都凌晨三~点了,赶紧去偷!”
说话间,这小子便猛抽了几口,而后跑了过去。
因为对于他家太熟悉了,所以轻车熟路的到了他的家里。
白天的时候,这两只鹅就没啥精神,估计晚上也好不到那去,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拣了根棍子走了进去。
推了推门。
好像上着门。
但是这小子对他家的门早就有过研究,这是普通的门闩上着。
说简单点就是一根木头串着两扇门,就是所谓的木栓。
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而后顺着门缝往左边拨了起来。
像这种刀拨法,是村子里的孩子都干过,所以对于他来说更是件非常容易的事。
很民快门便被拨开,推开一条缝往院子里看了看,借着月光能看得出来,什么动静都没有,那两只鹅也没在院子里,嘿,真是奇怪,难不成这两鹅死了人?不可能啊,白天看得好好的,虽然没精神但还不至于到死的地步。
就在他刚踏进便院子的时候,便听到瞎老太太的房间里传来一只鹅叫。
这时他才明白过来,心想肯定是怕对他这两只鹅下黑手,所以才把它们放在屋里的,看来他们已经做好了冲足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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