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觉得没什么不一样,还是那句话,你们去找兆辰。”
“兆辰是你儿子,他能不听你的?”大蒋陈氏不相信凌郭氏做不了凌兆辰的主,脸色难看极了。
“自古母从子,没有听说过子从母的,只要他平时孝顺我就行了,别的事听不听没有关系,再说我没有出过县,能有多少见识?要是给他们添了乱便是不贤不慈了,好了,我们还有事,就不说了。”凌郭氏饶过大蒋陈氏,带着自己的儿媳妇离开了蒋家二房。
看着两人悠悠的出院门直到很远,大蒋陈氏对着她们的背影吐了一口痰,正要开骂时看到颜小七突然转身看了她一眼,吓得她后退了三步,这颜氏的眼神了利!像森林里的狼一样。
“哎呦喂!那颜氏好恶的眼神,凌兆辰也受得了?迟早是被男人嫌弃的货。”大蒋陈氏拍了拍冬瓜似的大胸脯。
“二弟妹,你娘家的生意好么?”
“什么?”大蒋陈氏心里一紧,警惕地看着蒋尤氏。
“你以为躲在县城另一边卖,别人就不知道么?昧了人家的方子,你以为凌家还会与你家来往?”蒋尤氏轻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妹,眼皮子浅的东西,害了蒋家还不自知。
“什么昧不昧的,那是我娘家人自己琢磨出来的,许他凌家会,别家就不会?嗤!”大蒋陈氏不以为意,这事她们早商量好了的,统一了口径。
自家闺女在娘家和舅母子合作,每天也有一两百文的收入,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做,
现在女儿又在琢磨蔡家那猪下水牛下水凉拌和土钵的方子,要是做成了,那一天的收入就更多了,大蒋陈氏眼里溢满了贪婪和兴奋。
“所以凌兆辰他们才没去找你陈家的麻烦,但也厌烦了你们,你没见村里好些人看你们就像看小偷似的么?好几次我听到村里人在背地里骂你们不要脸来着。”
“大嫂,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凌家早就知道了你们家的昧了他们方子的事,却隐而不发,是为什么?”
“?”
“他们就是拿这件事来断了两家的情份!看在你男人和我男人是一母同胞的份上,我才多这几句嘴的,你以为是什么?也想要那个方子?嗤!我可是信佛之人,这一辈子注定了不偷不抢,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蒋尤氏说完看了一眼二房的堂屋门,然后转身离开。
“大嫂,这个册子你们家要不要啊?”
“要,五十文给你。”蒋尤氏又退了回来给了五十文,她刚才倒是忘了这事。
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要?前两天到她去庙里的时候,把一些素食搭配的菜谱让儿子抄了一份送给大师。
那大师看了真是欢喜极了,连连道谢不说,还承诺为她一家祈福。
“五十八文。”大蒋陈氏双眼一亮接了钱。
“那八文是诊费,不要忘了当初分家时立的规矩,每年该孝敬的我们就是出去乞讨也会弄来,但别的,还请你不要张那个嘴,免得翻出来丢人!”从大蒋陈氏手里抽了册子,蒋尤氏转身便走。
二十几年妯娌,蒋尤氏对这个二弟妹是了解透彻的,不管什么方面都不能惯着她,不然她就会粘皮狗一样盯着你家不移眼,看上什么伸手拿走就是,还一副你就该给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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