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我的梦想。”这个拉波尔塔男爵可不敢争辩。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布拉万-富格尔是德意志人,而拉波尔塔男爵是西班牙人,但是后者的立场其实更可以,他是加泰罗尼亚人,这个地区对西班牙的向心力很有限,一向很有限。
皇帝看着拉波尔塔男爵,第一百次感到担心,弗洛伦蒂诺大总管已经老了。在老总管死后,该如何制衡这个拉波尔塔男爵呢?
“不要再质疑拉波尔塔男爵的忠诚了!”皇帝大声呵斥布拉万-富格尔。“阿拉贡人和卡斯蒂利亚人都是我的忠实子民。”
西班牙的前身是卡斯蒂利亚王国和阿拉贡王国,二者因为星月教和法兰西的威胁。再加上一个不错的机遇,合并成了西班牙王国。
但是任何和平都不可能是完全平等的,卡斯蒂利亚相对来说明显处于优势。
加泰罗尼亚分离倾向,就是阿拉贡分离倾向,
但是皇帝又不能简单地依靠卡斯蒂利亚方面的力量来打压拉波尔塔男爵,这会让事情失控。
“是,陛下,我并不怀疑拉波尔塔男爵的忠诚,完全没有哪个意思。”布拉万-富格尔毫无诚意地回答。
只能依靠富格尔家族了,这个来自德意志地区,奥格斯堡的家族以纺织业起家,继而进入银行业,如今是欧罗巴第一等的大财阀。
依靠这个家族的财力和这个强大的法师来维持局面。
而布拉万-富格尔是一个优秀的法师,更是一个极为富有的法师,他无需皇帝负担他的施法开销,事实上,他通过各种手段在补贴皇帝。
当然不是说这个家族就没有自己的诉求了,但是长久以来,双方一直合作愉快。
比如这一次。
虽然皇帝实力更强,观察得更清晰,但他是术士,布拉万-富格尔对于结论的贡献要大得多,他们的谈话远远不是进行了一些“讨论”。
不过这个时候,功劳都归于领导就行,拉波尔塔男爵对皇帝力量评估提高,有助于皇帝的事业。
所以皇帝就这么自顾自的地说下去了:“落点已经可以确定了,大部分能量属于医院骑士团,少部分属于………”
“医院骑士团?!伊莱亚当单枪匹马能做到这一点。”拉波尔塔男爵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就算加上卡萨诺也不行啊?”
“你忘了火焰之主的势力,目前可以说完全聚集在医院骑士团了吗?”布拉万-富格尔同时是最强大的帝国和最富有家族的成员,他有最好的情报渠道,“我们曾经以为这个力量已经退出我们的生活了,看来事情又起了变化。”
他说完之后,向皇帝建议:“陛下,我认为他们既然能够单独吸收一个位面碎片,那么我们本来的计划就应该修正了,仅凭冈萨雷斯家族的力量,我们是无法对付他们的。”
皇帝敲了敲手指,沉思了起来,。
但是长考后,皇帝还是摇了摇头:“那颗能够让我们得到光明帝国好感的卫星,我志在必得。”
虽然到处是防御任务,虽然各种疲于奔命,但是皇帝还是不肯放过这块到嘴的肥肉:“我已经把紫龙之泪给了老冈萨雷斯,富格尔殿下,我需要你再给老冈萨雷斯几张卷轴,再发海豚急件,让科尔特斯把他的那个头盔给小冈萨雷斯。”
“陛下三思啊,我们富格尔家族报效术士皇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科尔特斯殿下劳苦功高,这恐怕不是优容功臣之道啊。”也只有布拉万-富格尔敢对皇帝说这话,毕竟他这一口就答应下来,数千塔勒的“报效”。
拉波尔塔沉默不语,他对于皇帝的强势不满,但是他不认为自己有掺和的必要。
“如果小冈萨雷斯死在任务中,我会给科尔特斯补偿。”皇帝知道科尔特斯功劳大,但是他的决定不是轻易可以改变的。“但是他的头盔必须给小冈萨雷斯。”
布拉万-富格尔还想再劝,一股巨大的,但是仅有“镇国”和“护国”能够感受到的冲击产生了。
伦敦。
一位正当盛年、身负众望的海军指挥官正在指挥舰队出港,他突然呼吸困难,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舰桥上摔了下来。
巴黎。
同样有一场宴会在宫廷中进行,一个“精锐”级的战士忽然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好几个牧师想要救他。
这个年轻人的出身不算太好,但是法兰西首席宫廷法师,老谈舒尔却很看重他,自然会有人想要讨好。
然而老谈舒尔却挥了挥手他枯萎灰败的手:“不要浪费神术材料了,这不是我们能抗拒的力量。”
第三个的变化发生在尼罗河上游,努比亚境内的一座小城的妓院中。
**和小姐们,惊讶地看到,一个在这里过了好几年醉生梦死生活的年轻人,突然穿戴得整整齐齐,以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坚定步伐离开了。
他曾经是一个流亡的马木留克贵族,拥有足够他放纵几辈子的金钱,如今,他是默罕默德-阿里,虽然没有什么太清晰的记忆,他发现自己记不清那些这几百年的历史了,即使过去他反复研究过埃及的历史,但是如今却无法利用了。
而那些的金钱,用来夺回埃及,显得微不足道。
好在他还有人脉,虽然大部分流亡者对他很失望,但是他的祖先毕竟在艾因扎鲁特之战中,亲手砍下过蒙古大元帅怯的不花的脑袋。
只要他能振作起来,他依然是埃及马木留克天生的首领,这就足够了。
当然最大的变化还是发生在的黎波里港,吴忻通过他提供的那些营养剂,已经是这个团队当然的领导。
一阵激烈的变化在的黎波里港发生,码头扩大,城堡提高,甚至还有一些居民凭空诞生。
但是这一切变化,城市中的大部分市民都恍然未觉,就好像新来的那些人本来就是他们的邻居。
而那些新来的人也丝毫没有不适,就好像他们是坐船过来的移民一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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