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余见海随口应了一声。
“真的！”明小西苦笑道，“蔬菜公司的种子农药化肥都是我负责的，一开始以为是种子问题，后来才发现，是种植方法的问题，或者说是技术问题。”
余见海静静地听着，已经大概猜到了明小西的用意。
果不其然，明小西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了解了一下，你们的蔬菜公司好像效益特别好，种出来的瓜果蔬菜卖得特别俏，价钱还比一般的贵不少。我也了解到了，你们公司好像一直都在用什么你自己研制的神秘药水？是不是你们的瓜菜口感特别好，和这个药水有关系？”
果然如此！
余见海也不好否认，只好笑道，“明总，我们公司的菜地确实使用了我自己配制的药水，不过我们的菜地效益好，不全是药水的原因。你也知道，这任何的农作物想要取得高产稳产，有多方面的因素，并不是使用什么东西就能立竿见影的。”
“这个我知道。”明小西点了点头，“余总，我就想知道，如果我们也使用你研制的药水，蔬菜质量会不会有改观？”
看到余见海沉吟不说话，明小西又笑道，“余总你尽管放心，只要你的技术管用，我保证不会白用你的技术。我回去可以和农场领导说一下，让他们聘请你做技术顾问也行，或者按价付款购买你的药水也行……”
“明总，你这么热心，农场领导和你的关系一定不一般吧？”余见海冷不防问道。
明小西也不否认，点头道，“是不一般！这样和你说吧，农场的场长和党组书记，以前都是我爷爷的手下。我爷爷当年在沪港市司法局工作，他们两个都是刚参加工作，我爷爷对他们多有照顾。”说道这儿明小西得意地笑了，“要不你以为我有那么大的胃口敢一下子要那么多的新稻七号？那是有领导发话呢！”
“怪不得！”余见海也笑了，“明总的关系够硬，怪不得生意做得那么好，想不挣钱都不行！”
明小西摆了摆手，略显无奈道，“余总言重了。现在不比以前了，领导们说话做事也有很多顾虑，总之像淮海农场，就是安全第一，效益为主。经济效益要好，社会效益也要好。上面都知道农场是个肥差，还不知道多少人挖空心思想着这两个位置呢。现在又是换届的关键时刻，场领导想早点出点政绩，保住现在的位置。”
余见海沉吟了一下，良久才缓缓抬起头，“明总，药水我可以提供一部分，也可以指导一下技术，只是我想知道，要是我答应了，你能的到什么？”
明小西眼睛一亮，看到余见海询问的目光，丝毫不含杂质，也就迎着视线坦白道，“余总，现在很多人都在挖空心思想把我挤掉，有的甚至还想动用市领导的关系。我如果能够帮助农场增加效益，那么就算是天王老子过来，也动不了我的位置。”
“哦！”余见海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心里琢磨着可以提供多少药水给明小西。他在暗暗计算，使用药水确实可以改善瓜菜的口感，但是不是绝对的。因为影响瓜菜口感的因素很多，并不是只要喷点药水就能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的。
另外一点就是，余见海也不打算让淮海农场的瓜菜长得和余湾一样好吃，那样的话余湾的瓜菜就不是独一无二的了，对于他以后的发展计划有百害而无一利。
明小西不知道余见海心里在想些什么，还以为余见海不想帮忙。明小西咬了咬牙，心一横说道，“余总，只要你能答应，我保证明年整个淮海农场全部用你的新稻七号！如果你以后还要做麦种，我也会优先采购，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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