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省里的验收小组,无论是余见海还是孟宪平,对于余湾村能不能评上省级文明乡村的工作也基本告一段落。他们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安心等最后的消息了。至于县里会不会再背地里做争取,那已经不是他们这个层面的人可以了解的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孟宪平已经在着手安排给渔湾牧业配置二期工程土地的工作,而余见海也一头扎进了麦田。这个时候是冬小麦生长的关键时期,无论是病虫草的防治还是田间肥水管理,都处在最关键的时刻。
田里的草基本看不到了,早就在气温回升的时候进行了化学除草。现在最主要的是进行病虫害防治和肥水管理,给所有的麦田都喷了药,现在进行的最后一次浇水。
根据田间抽样统计,无论是他种植的常规麦子,还是从齐鲁那边投关系搞回来的试验麦种,长势都超过了云水其他地方。他的这一大片麦地已经成了周边人眼里的示范田,每一次施肥喷药浇水都引起其他农户的效仿。
可以说余见海就是边上其他农户的风向标,余见海的麦地追肥他们就追肥,余见海的麦地喷药他们就喷药,一切都跟行。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的麦子长势就是比余见海的要差一点点,这让那些农户很郁闷,又无可奈何。
什么叫技术?这就叫技术。麦子播种比他们还晚,河里结冰的时候他们的田里麦苗已经见绿,而余见海的地里还是一片土黄。可是气温一回升,余见海地里的麦子似乎一夜间就钻了出来,然后蹭蹭蹭直冒,现在长势已经反超,怎么能不让人羡慕呢!
可是羡慕又有什么办法?没人家那个能耐呀!
齐鲁农学院。耿帅老教授明显地瘦了,这些天他几乎一有空就扑在试验田里,观察植株长势,分析各种统计数据,然后和往年的数据进行对比。除了这些科研之外,他还承担部分教学任务,这对于已经要退休的老人来说,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了。
这不他已经连着打了几天的吊水了,反复高烧一直不退,家里人不得不去找学校反应,坚决停掉了他的教学任务。就是躺在医院里耿帅也不闲着,每天都要和最亲近的学生也是助手岳男通电话,询问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他刚挂上电话,主治医生就走了过来。
“耿教授,您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的脸色有点不太好,可能是夜里没休息好的缘故。
“刘主任,结果怎么样?”耿帅急切地问道,“没有什么大问题吧?没问题我就要出院回去了,一大堆的工作等着我呢!”
“耿教授,你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刘医生道,“你这是年纪大了身体机能衰退,又患上了病毒感染。现在通过治疗已经好转,可是你必须要注意多休息,增强身体的免疫功能,要不然的话还可能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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