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转回头，另一声惨叫是语文老师发出的。
最后剩下的一个中年男趁着余言打另外一人的功夫潜伏到了刘琦这边，现在手正架在刘琦脖子上：“你……你别过来……”
那人说话都有些打颤，余言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我过来你能怎么？”边说着余言一步一步缓缓靠近着。
“你不用管我！”刘琦喊道，她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能成为余言的负担，心中甚至做好了英勇就义的打算，她哪知道这就是街头斗殴，哪有什么就义不就义的，要让余言知道她想些什么非笑掉大牙不行。
余言一愣，接着对语文老师微微一笑：“放心吧，这三个字我这是第三遍说了，相信我。”接着他也丝毫停顿的意思没有，一步步缓缓走近。
“你……你……”那人恐惧地说不完整话，眼看着余言一步步靠近马上就要到跟前了，他忽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大爷！饶了我吧！”
余言呵呵一笑，饶了他？开什么玩笑？他想也没想同样是一拳打在那人鼻梁上，这声惨叫比别人更惨烈些，接着他把四处倒着的几人拖着集中在一处。
看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余言接着补了两拳，两人惨叫着疼醒过来，余言心想鼻梁打折这是最基本的。
“老师，你想怎么处理？”余言转头问刘琦。
几个人一听这话全都露出乞求的样子，刘琦想了想：“要不……就这么算了？他们也都挺惨了……”
话一出口几个人如临大赦几乎痛哭流涕，然而余言却阴冷地笑了笑：“老师你不想想要不是我能打他们会绕了你么？”
“我倒不过挨一顿揍，可您呢？”
余言说道：“大街上扒光你衣服是最少的了，你想想会不会有别的？”
边说着他指了指一条小巷：“这条街这个地方一拐那条胡同很少有人，您说如果不是我能打，他们趁着混乱就这么容易放过您了？您不想想还会有什么？”
“……”刘琦沉默了，她沿着余言的目光看了看……那条幽深的巷子……就近在眼前……
听了这句话地上的五个人突然心里一沉……没错……这基本就是他们刚才想的……
“善良从来不是什么好事，”余言缓缓说道，“有时候做决定其实很简单，就是假设一下而已，假设对方会做什么，假设对方仁慈那你也不妨仁慈，假设不，那您也知道……”
刘琦转回头来看了看他，对这句话略有些惊异，当然，更让人惊异的还是他本身……那个曾经平淡无奇的学生……如今……却似乎闪着些奇异的东西……不是会催眠也不是很能打……是什么呢……这个人身上……
余言哪知道她想些什么，他笑了笑，看着躺着的五人：“老师我帮你决定吧。”
刘琦一愣，看着他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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