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药丸,两颗。
“吃啊?”小川哥手托药丸,凝视儿子:“怎么?有问题?”
儿子药丸交于左手,右手拿杯,摇头道:“没问题,我好像要拉屎,等下再吃。”
小川哥突然上前,捏住儿子两腮,强行使他张口,将药丸扔了进去。一把捂住,冷冷道:“你不吃,我哪敢吃?”
五分钟。
见儿子没反应。小川哥才相跟着仰头,顺水灌下。
微苦,有回甘。
儿子神色失常,踉跄着出去一趟。回来时拿了两个纸尿裤,递给小川哥:“穿上。”
“呸……”小川哥冷笑:“你当我是娘们?还得兜着点腚眼儿?”
儿子拉过椅子,坐下:“小川哥,药物有可能会让你大小便失禁。有一次我整整拉了一天,用手堵都堵不住,跟山洪爆发似的。”
小川哥厌恶地扭过头,还是接过了纸尿裤,独自去厕所穿好。
房间里死一般沉静,除了二人叽喳喧闹,再无他人上前搭话。一个个面容瞿瘦,眼黄牙黑,指甲里藏污纳垢。
唉!这些人在某种程度上,跟儿子是同一类人。
与众不同的人……
与众不同,或许本身就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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