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洵美真的是躺了没多久,也就眯了眼会的功夫,时间就大亮了。
而后,苏广利就来报告说定王殿下来宫中了。
李容煦从来不是个晚起的人,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他的人影。
不得不说,这消息还真的是有些让她从心底的慌张不安。
那简直就是自己的丈夫来抓红杏出墙妻子的节奏啊!
而且,想到这里,邵洵美觉得心里暴躁又有些许的不安:昨晚,那个李容熙简直就是犯了神经病,而她当时从他眼中看到的是一种不容拒绝的,一种纯粹的,男人对女人之间的占有的眼神!
所以说,前段时间他受伤在她屋子里说的话,现在纯属都不算,什么如她所愿?那通通都不算数!他眼中透过的坚定的意思就是:他想要睡她这个王妃!
而昨晚上,他就失去了一个王爷的泱泱风度,强吻她,估计要不是苏广利到了,他下一步的动作就是把她抱到床上,吃了她!
不得不说,他当时那种势在必得的状态,真的是有些吓着了她。
想到这里。她真是暴怒的想要揍人!这算什么,算什么?就因为她排斥他,拒绝他和他上床,所以他觉得有损了他高傲的自尊心,随后越来越不甘心,然后就产生了要睡了她才罢休的心态?
人通常不都这样么?得不得的,就心心念着,一心想要得到,得到了,然后觉得也不过如此,就随手的给扔了!
凭什么?她又不是东西!她也不是他扔在京城五年缠绵病榻的原主!她只是一个他残忍的施舍般的棋子,弃子!难道弃子就没有一点保持自己尊严,不要的权利么!
而她曾经也用银针对付过他,想要扎他,却被他机警的避开了不说,还把她的银针给挥出了一丈之外看不到的地方。
难道,她要随他的愿,被他睡过了再丢了?别说李容煦不允许,就是她自己也够恶心的!她没有那么不自爱,没有那么贱!没有那么的不值钱!
而且她已经卖过一次,已经犯贱过一次了!
所以,她得要赶紧的搬出去了!她早就决定好了的不是么?
想想他昨晚那势在必得又炙热的眼神,就觉得毛骨悚然,浑身的不舒服。
而一边想着,香薷和佩兰已经很快的服侍她穿上了衣服,而且更是选了一件高领的,密不透风的衣服给她遮掩脖颈上那一个个,紫红而激烈的吻痕,佩兰更是极快的给她上妆,甚至用香饼子把这些吻痕给遮盖了一些,但是奈何大约是昨晚王妃和陛下做的有些过了,竟然完全没有掩盖的住。
弄好之后,佩兰更是给她化了一个力求完美无暇的妆容,看起来饱满而明媚,实在是她一夜没睡,又加上精力消耗的多,精神着实有些萎顿不堪,头也有些疼,佩兰毕竟是心虚,觉得要是自己的王妃以这样的状态见到王爷,王爷怀疑了什么怎么办?
所以,她这次化妆很是认真仔细,再加上那风流而精致妩媚的灵蛇髻,让王妃大早晨的看来就如同一朵吸足了水分,饱满艳丽的玫瑰花,看看那精致而黑色的眼睛,甚至能有些妩媚的滴出水来!
邵洵美看了看那明晃晃的镜子中的面容,用手抚摸了一下,那双明媚的眼睛随着长长的睫毛眨着疑惑的问道:“我怎么觉得今天的我这么的,像是吸足了精气的妖精呢?”
佩兰香薷:“”王妃,有您这么形容自己的么?
不过,仔细一想的话,您和皇帝陛下在一起一夜,翻云覆雨的,可不就是吸足了龙气的妖精么?
嗯,不得不说,两个丫头现在心里也很污!想法也很猥琐的说。
梳妆完毕后,她就出去了,而出了紫宸殿的大门口,就看到定王竟然一袭紫色的蟒袍,腰间是同色的腰带,骑马疾驰而来!而那紫色的人影最后连人带马的就在她的跟前站定。
此时阳光逆着照射到了这人的身影,把他整个人笼罩在其中,凛然的身影和俊美的轮廓似乎都变得光晕立体起来,邵洵美忍不住的眯着眼睛看向他:怎么一大早的骑马进宫了?
而这人似乎是看出了她内心的疑惑,下马径自解释道:“本王的王妃竟然一夜不回宫,本王辗转难眠,所以想早点进宫来接自己的王妃!”
呵呵!这个理由,这么虚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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