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珏走在楼道里的时候,就已经听到大家议论王康健和什么市长公子中午放学约架的事情了,心中有些好笑,这两个二世祖还真是谁都不服谁啊。
站在讲桌上,看着两张有些稚气的面庞,张珏好笑的问道:“听说你们中午要干一仗啊?”
王康健连忙说:“没有啊,谣言。”
屈翔也急忙解释道:“这是个误会,我和康健那是铁关系,怎么可能干仗呢。”
真是一物降一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两人竟然都怕张珏。王康健还说的过去,但是屈翔却非常的纳闷,自己为什么就对这个张珏如此害怕呢?
他排除了张珏有神秘背景的因素,因为张珏就算背景再大,那他现在也只是个教导主任,自己是他的学生,他根本不可能来恃强凌弱欺负自己,传出去对他半点好处都没有。
所以他就越发纳闷了,自己为什么这么怕他呢?心中其实隐隐有一个答案,但是屈翔不敢承认,他分明觉得张珏有点不像是个人,他始终都是十全十美的表现,没有一丝缺点,气质完美无瑕。人怎么可能没有缺点呢?
而屈翔怕的就是这个,就是这种朦朦胧胧的气质。你会觉得他虽然活生生站在你面前,但其实却只是一截枯木,一朵花草,全身笼罩了一层迷雾。表现的随和,其实却没有感*彩。
张珏刚要说什么,忽然左眼之中闪过一抹精光,犹豫了一下,暗道:事情也该往大的闹了吧,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你俩课本拿上,站走廊里去扎马步,谁先扛不住了谁就给对方认怂。这算是你们干一了仗了。还有,认怂的人一节课都站外边,赢了的回来上课。”
此言一出,屈翔和王康健脸色都是一变,扎马步?卧槽,还有没有比这个更没人性的惩罚啊?
扎马步不可怕,但是谁先扛不住了谁就必须认怂,这却无法接受。普通人扎马步,最多一两分钟就坚持不住了,那是分秒之中就决胜负啊。
见两人愣在当场,张珏冷下脸说:“不敢去干仗了么?既然这样,那看来你们连汉子的骨气都没有了呢,明天一人写一封一万字的检讨,在全校师生面前认怂吧。”
王康健当即拿上课本,大步朝着教室外走去:“比就比,我还会怕他不成?”
屈翔怎肯在这里服软,当即也拿上课本紧紧跟了出去。张珏笑了笑,然后将教室门一关:“来,我们上课。”
教室里讲的如火如荼,大家都没想到张主任竟然如此博学多才,枯燥的历史课,被他用白话的形式幽默风趣的阐述出来,竟然变得颇为生动,听起来格外的津津有味。
原本还当张主任年轻而有点小看的学生,顿时收起了轻视之心,认真的听讲了起来,那叫个如痴如醉啊。
而教师外的走廊里,屈翔和王康健却傻站着四目相对。
“那还比不?”屈翔说。
王康健切了一声:“你脑子秀逗了啊?连个见证都没有,比个屁啊。”
屈翔闻言心想也是,于是便靠在墙上和王康健并排而立,心里想到刚才的情况,暗笑自己还真是幼稚啊。
王康健似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两人转过头去对视一眼,都不觉有些好笑。此时此刻,却真的应了一个词语——难兄难弟。
忽然,狭长而又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平白无故的刮起一阵阴风。
王康健冻得跺了跺脚,将毛衣领子往上提了提:“真他娘的冷啊,老子忘了拿外套。”
屈翔也冷的直跺脚,心中暗道奇怪,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冷呢?
“张老师,你说,李鸿章在近代历史上,到底算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呢?大家都说他是卖国贼,但是我却想听听不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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