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舍不得让我死。”郭旭感激的道。
“呸!我才不相信你真的会跳下去。”夏梦不屑的道。
许诺责备的道:“夏梦,不要这样说,生死大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这样敌视他,你认识他吗?”
“前段时间你收购帝古集团的时候,我经常和他接手,被他耍了好几次,而且,古墨琰害你那么伤心,他是古墨琰的人,我就讨厌他。”
对于夏梦的理由,许诺心里很是复杂,如今再讨厌也没有意义了。
“郭旭,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郭旭目光哀伤的道:“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没有工作的心情!”
许诺知道身为古墨琰的得力特助,郭旭这些年工资也不少,还有一点帝古集团的分红,他也是一个隐形的富豪,以他的能力也不需要为工作发愁。
“等你心情好点了,过来和我一起工作好吗?”许诺目光请求的道。
“算了吧,你是耀言集团的副总,我和你工作,难免会让你们总裁不信任。”
“我想重新执行帝古集团以前那些计划业务,你对公司的动作最熟悉,我需要你的帮助。”许诺声音急切的道。
郭旭目光震惊的问:“古总伤你那么深,你还想重建帝古集团?你不恨他吗?”
“恨,当然恨了,只是他现在没了,恨也没有意义了,而且我研究过了,重新执行那些计划中的业务,可以赚到不菲的利润,与其重新开发新业务,不如就做这些。”
郭旭点点头,“相信以你和你公司手下的能力,不需要我也可以顺利进行,等我缓解一下心情,考虑好了再给你答案。”
“好的,我等你,不管多久都可以!”
“好,再见!”郭旭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许诺,“现在我想以朋友的身份提醒你一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太相信别人。”
见电梯门关上,郭旭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许诺心里一愣。
怎么他和古墨琰临走前提醒她的一样,都是让她不要相信别人?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的提醒并没有错,就是因为她太过相信古老夫人,她才失去醒醒。
看着手中的钥匙,许诺随手将它丢进电梯前的垃圾桶里。
夏梦见状,惊讶的道:“许诺姐,这可是一栋别墅,你真的不要?”
“不要!”许诺想也没想的开门走进房间。
“你不要我要了啊,我把钥匙捡起来,别墅就是我的了!”夏梦道。
“你捡吧!”许诺冷冷的道。
“算了吧,就算我捡了钥匙,房子还是在你门下,而且那种高档地方,我住着也不习惯,还是呆在这里陪你。”夏梦说着就要进许诺房门。
许诺手挡着门口,目光淡淡的道:“现在醒醒不在,夜里也不用你帮我一起带,晚上你就不用留在这里了。”
夏梦目光担心的道:“还是让我陪你吧,你现在这个样子,醒醒又在他奶奶那里,没有人陪你,我不放心。”
“你放心吧,为了醒醒,我也不会想不开的,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见许诺这样说,夏梦只好离开。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许诺关上门,看着空旷的房间,心里被孤单钝痛不已,明明这间房很小,她却觉得房间大到离谱。
如今她看这一室一厅的小房子都觉得孤单到吓人,更别说墨园里的那套上千平米的大别墅了。
坐在沙发上,像前几天一样,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那些和古墨琰相处的点滴画面。
回忆那么伤,那么痛,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回想过去。
心智就像被人牵隐一般,许诺再也坐不住,打开房门,将她丢在垃圾桶里的钥匙捡了起来,飞奔下楼,开着车子,快速开离金太阳小区。
半个小时后,许诺出现在墨园门口,按了一下钥匙开关,眼前宏伟壮丽的大门缓缓的移开,许诺开车进去,看着眼前熟悉的别墅,许诺犹豫了一下走下车。
走到密码锁前,许诺输入从前的一串数字,听到滴的一声,提示房门已开启。
走进房间,许诺看到面前的一切都维持原样,没有丝毫动过,就连铺在地上给醒醒玩的爬行垫和散落的玩具都没有变动过。
然而,房间里一尘不染,爬行垫也非常干净,根本就不像是长久没有打扫过的样子。
许诺不禁疑惑的想,难道是有人打扫之后,再把玩具放在原位?
看了一下楼下,许诺慢慢走上二楼。
先是来到醒醒的房间,看到房间里依旧没有变,床上还有醒醒散落的衣服。
回到她和古墨琰曾经的卧室,所有的一切都是熟悉的,没有分毫的变动,然而,房间里同样是干净到一尘不染。
看样子真的是古墨琰让人在维持原样,保持之前的一切不变。
之前,他这样小心的维持房间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想到古墨琰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绝情和迫压,许诺可不会天真的觉得古墨琰还爱着她。
看着卧室大床上那粉色的被子,竟有一抹睡意袭来,让许诺脚步不由自主的朝大床走去。
犹豫了一下,许诺放任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鼻尖,瞬间被一抹熟悉的味道充盈,正是古墨琰的体香。
许诺心里提醒自己该离开,却又忍不住疯狂的呼吸着这让她熟悉的味道!
在内心的纠结挣扎之中,她趴在床上不知不觉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丁耀神秘基地!
谭启看着坐在老板椅上的丁耀,目光严肃的道:“果然如丁总所料,在古老太太所住的房间里找到一个密道,经查探,那里曾经是抗日战争的要赛,密道应该是那个时候修建的,密道中间被定时炸毁,我们的人也不知道密道通向的方向,现在已经派人全力查找古老太太的下落。”
丁耀狭长的凤眸中露出一抹危险的光芒,“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帝古集团就算倒了,老太婆带着媳妇到国外也可以生活的很好,可她却偏偏选择住贫民区,看来老太婆已经察觉到了危险,故意住在贫民区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果然如许诺所说的一样,这个老太婆不简单。”
“就算她再不简单,也只是一个年近八十的老太婆而已,身体根本就经不起长途拔涉,很快我们的人就可以找到她,到时候她们一样逃不掉一死!”谭启声音狠戾的道。
“吩咐下去把老太婆和他儿媳妇弄死就好,不要伤害醒醒。”
“丁总,你是不是爱上许诺了?”谭启目光不悦的问。
“我没有!”丁耀声音有些无力的反驳。
“你没有?那上次许诺入狱,我们安排的人原本要毁她的容,弄断她的脚筋,让她变成又丑又残的废人,你为什么听到一个胖女人伤害她后,就不再让人对付她,现在又让人不要伤害她的孩子,不是爱上她是什么?难道你忘了她的老公给你带来的伤痛吗?你要娶一个仇人的女人吗?”
“住口!”丁耀目光不悦的低吼,“谭启,你管得太多了,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情,就算我真的要娶她,也不是你能过问的事情。”
谭启目光失望的道:“你终于承认了,你爱上许诺了,你难道忘了为了完成你的复仇大计,我们有多少兄弟牺牲吗?不说别的,就说丁宇,他可是把你当成亲大哥一样看待,他是因为许诺而活活被烧死,你怎么能不顾丁宇的死,而去喜欢那个女人?”
丁耀眼中闪过一抹心虚,随后脑海里浮现出许诺看到古老夫人留言时无助伤心的目光,眸光又坚定的道:“没错,我就是喜欢上了许诺,谭启,我知道你喜欢丁宇,一直想和丁宇到国外注册,但你应该明白,丁宇喜欢的人不是你,否则,他也不会到古靖凯身边卧底,我警告你,不许为了丁宇,而做出伤害许诺的事情,否则,我绝不会饶了你。”
“我当然知道阿宇喜欢的人不是我,他喜欢的人是你,他为了帮你报仇,把命都给了你,我这条命也是你给的,你放心,对于你想的东西,我不会伤害,我会像阿宇一样帮你完成所有梦想,因为这也是阿宇的梦想。”
看着谭启明明很生气,却又很恭敬的目光,丁耀无奈的道:“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看着谭启离开的背影,想着他刚才说的话,丁耀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丁宇喜欢他,他当然是知道的。
他是一个性取向很正的人,一想到自己被一个gay惦记,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丁耀拍了拍手臂上竖起的毛孔,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走到一个放满医书的书架前,转动了一下上面摆放的花瓶,书柜缓缓的移开。
里面是一个一个玻璃隔开的房间,从外面能清除的看到每个房间里穿着白色工作服,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正在紧张的忙碌着。
这里丁耀研究医药的秘密基地总部。
这里玻璃房间里,有些房间里放着一排排手术台,手术台上赫然躺着一些尸体。
那些尸体被蒙着头,开膛破肚,供人做着各种研究。
每个房间里分工不同,有些做实研,有些做数据分析,有些做药物实验,众人都在忙碌着。
“丁总,晚上好!”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唐琦手里拿着白色工作服,丁耀伸出手,她恭敬的帮丁耀把工作服穿上。
丁耀扣好衣服扣子后,把口罩戴上,一路向里走,一路上,见到丁耀的研究人员都恭敬的和他打招呼。
“丁教授,晚上好!”丁耀一言不发的超过一个个玻璃房子,走到一个由石头打造的房子里。
如果说外面那些玻璃实验室里的场景让一般人见了,已经足够被吓到惊心动魄,留下一生无法遗忘的阴影时,那么这个由石头组成的小房子里,则让人看着就像身处地狱一般,让人看了头皮发麻,双腿发软。
只见每个石头房子里,从铁窗门看去,里面分别关着一个个由铁链锁住的人。
那些人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身上是大大小小不规则的划疤和针孔,有些人面目全非,有些人身上长满了浓疮,而有些人的皮肤看上去就像干枯的树木!
这里的人没有用特效化妆故意丑化,却比电影里那些靠化妆和特效的怪物更让人害怕。
关在石头屋里面的人看到丁耀走进来,一个个趴在铁窗门口,伸出手疯狂的吼叫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拍丧尸大片。
“丁耀,你个变态的恶魔,你有本事就放了我,看我不扒了你皮,抽你的筋。”一个被铁链锁住手脚的男人,抓着铁门,目光狰狞的看着戴着口罩的丁耀。
只见那个男人脸上满是一个个肿起的肉球,把他的眼睛挤得都快要看不见,更别说看他的容貌了,满脸肉球的他看起来十分的恶心吓人。
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会觉得恶心至极。
丁耀走到满脸是肉球的男子石头屋前面,眼里是嗜血的笑,“一号,在医院里的时候,你不是怀疑我医术不好,害你身上长红斑吗?我就把你抓过来,好好研究一下你身体里的毒素,发现你不仅喜欢长斑,还喜欢长肉瘤,等到你全身长满肉瘤时,就可以放你回去了,只要到时候,你还有脸回家!”
“丁耀,你不得好死,我不过是在医院说了你几句,你就丧心天良的把我抓过来进行药物研究试验,我要告你,告你非法研究!”男子气愤的大吼。
“一号,你这么有力气喊,看来你今天吃的药不够多!”
丁耀的话刚落音,身后的几名男子把铁门打开,用戴着手套的手用力按着身上满是肉瘤的男子,将几片白色的药丸强行塞进男子嘴里,强迫他咽下去。
不一会儿,男子表情痛苦,声音惊惧的大叫起来。
“吵死了!”
丁耀冷冷的说完,那些人立刻将男人看不到嘴唇的嘴巴塞住。
男人在地上痛苦的打滚,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丁耀冰冷的目光看向周围爬在铁门边上往外看的人,“如果不想像他一样吃药,都给我乖乖滚回去。”
那些人听到丁耀的话,一个个眼中满是恨意和惊慌的害怕,却敢怒不敢言的赶紧躲回去。
在这里,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能任由丁耀摆布,若是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他们活着痛苦,他们看到外面被割得一块一块的尸体,知道他们死了一样痛苦。
他们心里唯一的渴望,就是有一天能够出去,痛痛快快的死。
没有人再叫器,丁耀快步走到最里面,打开一个铁门,里面若大的房间里,一个手术台上,躺着一个被纱布盖着头,穿着黑色西装,一动不动的人。
丁耀嘴角勾起一抹阴冷而嗜血的笑,走过去伸手将那人头上的黑色纱布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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