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这卑微又愤怒的质问,她却直接告诉他,高任飞是她的‘男朋友’了,要他滚他听到‘男朋友’几个字,心头一震,觉得浑身都在发凉原来她这次不仅仅是简单的找了个男人,而是找了个跟她‘谈情说爱’的男朋友,这个姓高的不仅睡了她,还要跟她谈恋爱,以后还要娶她?是吗?
韦连恒怔怔地盯着她看了好半晌,他的心在一点点的降温,忽然就觉得自己这样的爆发显得很愚蠢,自己在她面前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呵,认识快两年了,她一直拿他韦连恒当炮-友**作乐,却拿一个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当‘男朋友’谈情说爱,他只能给她带来身体上的乐趣,而面前的高任飞,却如此轻易地就走进了她的心原来,他在她心里,一直就是这样丑陋不堪的存在。1357924?6810ggggggggggd呵呵。
他颓然松开了她的手,不愿再像个傻x那样争夺她了,转身就出了她的家门。他再次回到自己的车上发呆,久久的陷在刚才的挫败里,垂头丧气的阴着一张脸,耳边不断的回想着白深深那些决绝的话,浑身无力,无精打采的,前所未有的低落消沉,又不愿就此离开不知为何,他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根本无法冷静,反而想的越多,心头越是乱,到最后头都快要炸裂了!
他不甘心,实在太不甘心了。
这时刚好看到那个跟他打过架的高任飞也独自开车离去,他虽然搞不清什么状况,但精神忽然就又振奋起来,马上又返回她的家里。
再次见到她,他刚才所蓄积的愤怒在那一刻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爆发了他要惩罚她的冷血无情,他一言不发的对她动粗,只想在那一刻掐死她,把对她的爱和恨,对她所有的情绪都释放这份粗-暴里不就是个女人么,他凶恶的瞪着她,一手掌控着她的生死他绝不相信,他居然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了!
他又将她摁在沙发里想要了她,他要用男人力量的源头来征服她,侮辱她,看着她乖乖的臣服在他的下,让她明白她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他不会在在她面前低头,妥协,不屑于跟她谈狗屁的感情,既然她把他定义为友,那他正好用这霸道强势的方式,将所有的郁愤都发泄在她的身里了
他已经做好了永远失去她,被她憎恨一辈子的准备了,但是,当他将她摁在自己脚下,强迫她为自己服务的时候,他竟然从她眼里发现了一抹柔情,藏匿在她抵死反抗的外表下他坐在沙发上闭着眼,被她吞噬着,清晰的感受到来自她舌尖的抚弄她运用着她常用的技巧,做得那么力,尽量在给他愉悦,没有被他强迫的敷衍他在这样的享受里,不经意的抛开了最初的愤怒与暴躁,放松的享受着她舌尖那若有似无的爱意,让他恍惚的体会到,她其实是深爱着他,她很想享受这样的侍奉,把对他的感情都倾注这专注的吞吞吐吐里。
抚摸着她的发丝,他这下心里平衡些了,她刚刚才表明那个姓高的是她所谓的‘男朋友’,现在却臣服在他的脚下可见,她不过也是在玩弄那个男人罢了。果然是贱啊。
一番激烈的之后,两人都归于平静。
他躺在头回味着,深思着,想着想着就有些不确定,自己是迷恋跟她在身体上的放纵,还是迷恋她整个人了当她再次坚决的提出要跟他彻底结束混乱的肉-体关系,他发现她眼里雾蒙蒙的,倔强嘴硬中暗藏着无奈和纠结,暗藏着负气和凄凉她,到底爱不爱他?
为什么现在还怀疑这个问题?他一向目中无人的,为何独独在她跟前就没了自信?
他受不了,脑子一热再次抓住白深深,感性的逼迫她‘说你爱我!’
她却打死不承认爱他,只是言辞激烈的抱怨了自己内心的苦楚。
在她的抱怨里,他终于清楚他们之间的问题所在了他和她是同一类人,都那么骄傲要强,谁也不肯向对方低头,这样性格的两个人,彼此越是爱得深,就越容易伤到对方,他们都在无所不用其极的表达我恨你,可每一种恨,无不是因为‘我爱你’。
她说高任飞知道取悦她,尊重她,那才是真正的‘爱’她他听到这里,差点又甩了她一耳光!他受不了她拿高任飞和他做对比,因为高任飞就是个入侵者,不配和他比,和他比的资格都没有他始终偏执的认为,他就是白深深的唯一,就算对她不够好,就算只是她口中的炮-友,也必须只能是她唯一的男人,别人再好,他再差,他也不允许她对其他生物动心,不然就是背叛。
所以,他压根就静不下心来反思她的话,因为他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你t都背叛了我,还有脸说我不如那野男人好,还要我跟那个姓高的学习如何爱你?做梦。
不愿反省,也不肯低头,更没心情再和她吵架,他又一言不发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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