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晴出现在顶楼,让段离忘气得是火冒三丈,无视其他人在场,怒吼训斥她,“不是叫你在下面等着吗,你上来做什么?我已经再三警告过你,你还是不听,看来我这个总裁的话效用不大好了。夹答列晓”
“总裁,我只是担心会有意外发生,所以——”白雨晴为难的解释,用尽全力演绎一个和段离忘只是上司和下属关系的人,不想被现场的人看出端倪。
“就算有意外发生,你在这里能起什么作用?给我下去。”
“总裁——”
“下去。”段离忘是非要白雨晴下去不可,发现她还不动,于是就对其他人下命令,“把她给我轰下去。”
“嗄——是,总裁。”工作人员不太明白段离忘为什么如此气愤和激动,但不敢问,只能听令办事,“白秘书,你还是先下楼去吧,这里有那么多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我——”白雨晴正想开口说话,但是却被人打断了。
“姓白的,你这个贱女人,你抢了我的晨风,我要杀了你。”慕婉青坐在楼顶边缘,目光一直在段离忘身上,可白雨晴来了之后,段离忘很久都不曾看她一眼,这让她很是气愤,一气之下,冲跑过来,两手抓扯白雨晴的头发,使劲的甩她、踢她、骂她,“你抢了我的晨风,你居然敢抢我的晨风,我杀了你,杀了你。”
“啊——”白雨晴痛声大叫,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了,事情来得太突然,让她一时间无法做出反抗,只有挨打的份。雨段总经在。
“可恶。”段离忘第一个冲上去,用力把慕婉青拉开,“你给我住手。”
但慕婉青就是不住手,被拉开之后还要打,再次冲上去,继续对白雨晴拳打脚踢,活像是个疯子,乱喊乱叫,“践人,敢抢我的晨风,你这个践人。”
“你神经病。”白雨晴反应了过来,就算有段离忘保护,她还是出手抵抗慕婉青的攻击,绝不做一个只能躲在他人背后、任人欺负的弱者,然而一个不小心,太过用力,直接把慕婉青推倒在地上了。
“啊——”慕婉青重重的摔在地上,两手掌都磨破了皮,流出丝丝鲜血。
“婉青——”骆家成跑过来,将摔倒在地上的慕婉青扶起来,实在太生气,于是对白雨晴破口大骂,“她只是一个病人,你就不能对她客气一点吗?”
段离忘很不爽骆家成这样的言行,正要开口反骂回去,但有的人比他的速度还快,骂人了。2
被骆家成这样骂,白雨晴不服,用手指着慕婉青,大骂道:“没错,她是个病人,而且是个神经病,难道就因为她是个病人,我被她又打又骂的就不能反抗吗?我是个人,我也有人身安全,有做正当防卫的权利,不能因为她是个病人,我是个正常人,我就该死。我不告她人身攻击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骂人,你是她的丈夫,为什么不把你生病的妻子管好?”
“你——我——”骆家成被骂得无言以对,只能干生气。19TJ5。
“践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慕婉青休息了一会,力气恢复了,又想冲上去打白雨晴,可是她才刚动就被人给制服。
一旁的警察不让慕婉青再这样乱搞,将她押住,“把她送到医院去,暂时关起来。”
慕婉青拼死挣扎,一脸狰狞,诟骂道:“践人,把晨风还给我,践人。”
骆家成看了看段离忘,又看了看被警察押走的慕婉青,犹豫再三后,还是跟着警察一起走了。
白雨晴无语的摇摇头,不跟慕婉青计较,突然感觉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手臂上有一道被利物刮伤的血痕,鲜血已经流到手腕处,痛得她紧邹眉头。
刚才只顾着打架骂人,却没发现手臂被慕婉青的戒指给划伤了。
段离忘也发现了白雨晴手臂上的伤口,慌急的将她的手臂捧起,心疼又气愤的质问:“这是什么时候弄到的?”
该死,他居然现在才知道她受伤。
“没事,只是一点点小伤而已,回去拿清水洗一下就好。”白雨晴把手抽回,和段离忘保持距离,不想在外面把两个人搞得太亲密。
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尊重她的意愿,拿出上司的威严,命令她,“去医院。”
“一点小伤,不用去医院的吧。”
“我可不想外面的媒体说环球国际虐待员工,走,马上去医院。”他更威严的下命令,眼神满是警告。
“哦。”她拗不过,只好答应下来,跟在他身后走,两眼余角瞄看着旁边的工作人员,心里尤为着急,暗自祈求:希望没人看得出她和段离忘的关系才好。
的确没人怀疑过这个,只因段离忘行为处事过于冷酷无情,让人闻不出一点暧昧的味道。
段离忘一走,加上慕婉青没有跳楼成功,施工地的工作人员才松了口气,只当是一个神经病大闹了场。
外面的媒体记者还在,看到警察押着人出来,纷纷上前去拍照提问,但却无法靠近,也没能问到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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