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梵诗玲恨不得自己能隐身!
那是一位很华贵的妇人,化着精致的妆容,头发典雅地盘在脑后。夹答列晓明明她是面带温和的笑容,但梵诗玲却感到无形有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她就是筱乐说的慈禧啊,好像很严厉的样子。
“流,这位是新朋友吗?”裴夫人的视线缓缓转移到梵诗玲身上,优雅地对向梵诗玲伸出手,“你好,我是流的妈妈。”
“……好……阿姨,您好。”梵诗玲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与裴夫人握手。
裴昂流站到梵诗玲身旁,紧紧地牵住她的手仿佛是要给她心安,他认真地说:“妈妈,她是我女朋友,阿诗。”
“处了朋友也不跟妈妈说一声,流是长大了,需要*,不希望妈妈了解你的事吗?”裴夫人假嗔道,语气是一贯的温和,平淡得听不出情绪。
“妈妈,不是这样的……”
“好了,妈妈也了解,”不等裴昂流说下去裴夫人插话,她拍拍裴昂流的肩膀,“妈妈还有客人,先回去了,你们玩得开心点。夹答列晓”
和梵诗玲淡淡一笑道别,裴夫人施施然离去。
“抱歉,我不知道妈妈也在这家餐厅,让你没有心理准备就遇见她。”看着梵诗玲脸上无措的神色,裴昂流不禁有些心痛。
“没关系。”
话虽然是这样,但总感觉怪怪的,梵诗玲偷偷叹了一口气,与裴昂流一同离开餐厅。对于裴夫人的态度,她想象中就只有两种,接受或者不接受,而不是现在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
“yan”音乐馆,三楼。
“我就是在这里遇见你的。那天我从档案室下来,在这里看琴谱,然后听见你的琴声……”不太明亮的光线下,裴昂流牵着梵诗玲走过一排排书架,娓娓道来那些梵诗玲还不知道的曾经,仿佛第一次见面还在昨天,“不知不觉,认识你有一个月了。阿诗,认识你是神最大的眷顾。”
稍稍抬起头,就能看到裴昂流被灯光渲染得格外虔诚的侧脸,梵诗玲的心跳都不自觉微乱,但她一想到裴夫人就有些担心,那是被筱乐称为慈禧的人,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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