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狐,你坚持不了多久的,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看到身边的人愈来愈少,其中一人叫道,没想到夜千狐武功之高强出乎他们的意料,出动了这么多武林人士都没有将他拿下。夹答列晓
迷药为何到现在都还没有起作用?
被众人包围在中间的夜千狐动作从容不迫,一举一动都像是罂粟一样散发着诱惑,透着赏心悦目。
那柔滑的墨发像是飘渺在山水画上的笔墨。
而手中的银丝却是凛冽而寒气逼人,修长的手指微动,几近透明的银丝在空中闪过道道寒芒,快的肉眼捕捉不到,只留下银辉的残影。
“没想到所谓的武林正派也会暗中使招,有趣,有趣。”夜千狐唇角一勾,戏谑的说道。
他的声音如他的动作一般轻盈魅惑,那般温柔的磁性让人心神荡漾。
头脑有昏沉之感,夜千狐眼眸一沉,对于迎面砍来的一刀,不躲不闪。
刀口在胸前划过,疼痛刺激了头脑,一瞬间清醒过来。
正待众人为终于伤到夜千狐一下而高兴时,那森寒的银丝仿佛死神的镰刀,凝结着一颗颗美丽的血珠,织成密不可逃的大网,一瞬间,各大高手面目全非的躺在地上,死相惨不忍睹。
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长身玉立的夜千狐,转身,精致的面具散发着银色清冷的光泽,柔滑的发丝微微拂动,极美。
脚下是一地残臂断肢,就像是尸香魔芋,用它妖艳的颜色,诡异的清香,引诱人们走向死亡。
和那幽深潋滟的双眸对上,田荷花只觉得呼吸一窒,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2
脑海中闪过铺天盖地的红,是血的颜色。
夜千狐双眸闭上,颀长的身子向后倒去,迷药的作用再加上这几日的不眠不休的追逐打斗,车轮的追杀,困倦和疲累不堪重负。
田荷花终于大口大口的呼吸,如同鱼跳上了干涸的堤岸,一颗心跳的飞快,仿佛要蹦出胸口。
眼睛有些干涩,竟是红了眼眶。
被自己的反应吓的不轻,田荷花忙摇起摄魂铃,正欲抬脚离开,脚踝一紧,低头一看,一根细细的银丝正缠在自己的脚腕上。
浓密的睫毛轻颤,夜千狐有意识的一瞬间便是感受到一个人离的自己很近,手欲抬起,可是软绵无力,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使得他愤怒的看向低头缝制着伤口的田荷花。
“别动!”田荷花低声喝道,干脆利落带着命令性,面色严肃,手上动作毫不停顿。
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紧绷,一板一眼的话语像是冰冷的兵器,“放松身子。”
夜千狐何时受到过这种待遇,一双美眸暗沉,可惜田荷花只是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你可知道本座是谁?”
“魔教教主。”田荷花终于抬眸看了夜千狐一眼,“正是因为知道你是谁,所以才给你下药的,缝制伤口时不能乱动,我不认为你是一个会配合大夫的伤患。”
田荷花要么不救,既然要救,那么她对伤者的态度是严谨认真的。
夜千狐眼睛微眯,如此胆大之人他还是第一次见,不禁侧目看向田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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