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荷花无奈的扶额,撩开纸帘子,秀美蹙起,这轿内着实不宽敞。2
夜千狐很是配合的埋怨一句,“这么小?”却掩饰不住语气中的促狭和得瑟。
见田荷花迟迟不进去,夜千狐率先钻入了轿中,坐定后拍了拍身旁狭窄的座位。
田荷花嘴角翘起一抹坏笑,往夜千狐身旁猛地一坐,轿子摇晃了俩下后移动起来,纸帘子被风吹的簌簌直响。
因为空间太过狭窄和拥挤,田荷花坐在了夜千狐大腿外侧的一小撮皮肉上,田荷花身子微微向夜千狐倾了倾,将身子的重量压在那一点,重重的碾了碾。
夜千狐挪了挪身子,却扯动了腿侧的皮肉,一阵剧痛,心道这女人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瞥见田荷花眼中狡黠的笑意,夜千狐随意的将手伸到窗外,指尖一弹,其中一个纸人软了一下膝盖。
轿子朝一侧不稳的倾斜了一下,田荷花本就是将重心倾向夜千狐,这么一摇晃,就直直的扑向夜千狐的怀中。
夜千狐长臂一揽,田荷花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挑眉问:“投怀送抱?倒是舒畅多了。”
桃花香扑面而来,田荷花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后,坐下一片柔软,腰间覆着大掌,耳边响起富有磁性的声音,呵气如兰,喷洒在脖颈间,挠的人酥酥麻麻的。
“夜千狐,逗弄我很有意思?”田荷花看向夜千狐咬牙切齿道。
妖媚的俊容放大在眼前,彼此间的呼吸缠绕,那睫毛浓密的在眼眸下投下一层阴影,凝脂般的肌肤通透的似乎泛着光泽。
“嗯,很有意思。”夜千狐大大方方的承认道,在田荷花愈来愈阴沉的脸色下突然放声大笑。
这一笑,就像玫瑰花烂漫的绽放开,惊艳的让人忘记呼吸,细长的如行云流水的眼睛弯成月牙形,长如蝶翼的睫毛颤动着,好像蝴蝶上下翩跹,贝齿犹如一颗颗白色的珍珠打磨而成。2
夜千狐见好就收,抱着田荷花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双眸雾气蒙蒙的看向田荷花,语气委屈十足,“你看了本座的身子,还和本座有了肌肤之亲,你难道就不该对本座负责吗?”
“你……”田荷花怒目而视,“到了!”说罢起身钻出轿子。
怎么这么快?夜千狐很是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手中柔软的触感还没有细细品味就没有了。
大朵大朵的曼陀罗花盛开,绚烂鲜红的花瓣舒展着柔软的腰肢,地上仿佛燃烧着火焰,妖娆欲醉,远远看上去,好像鲜血铺成的地毯。
银灰色的河水静静流淌着,河岸边停泊了许多船只,轻轻摇晃着。
岸边坐了一个戴着斗笠的艄公,手持竹竿,正静心垂钓。
身旁放了俩只木桶,一只木桶内是垂钓上来的河鱼,银白色的鱼鳞泛着光泽,折射的水面点点星光,另一只木桶内放了许多符箓,还有一些纸币。
田荷花从中挑选了一张有效期俩天的符箓,将纸币放进桶内,便带着夜千狐来到船只边。
随意找了其中的一条船,田荷花将从艄公那里买来的符箓贴在船头,停住船只的小锁应声而断。
“你划船。”田荷花指了指船桨道。
夜千狐广袖一挥,衣阙轻响,小船突然自行移动起来,水面荡起阵阵涟漪。
连一直垂钓沉默不语的艄公也侧目看了夜千狐一眼,年纪轻轻,竟然就有如此高深的内力,要知道这水可不是一般的水。
小船突然前进起来,还站在船边田荷花一个踉跄,身子便向后倒去。
眼见着要掉下河里,夜千狐拦腰抱住田荷花,田荷花紧紧地扣住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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