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贴着他的身子,明显能感觉到他的蓬勃的欲望,她闷闷问道:“子润,如果我眼睛治不好,你是不是永远都不碰我了?”
他突然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故意揶揄道:“你这语气听起来怎么哀怨呢?是不是觉得为夫这大半个月冷落你了?”
为了争取时间,这大半个月他们虽然没有日夜兼程,但一路也很赶,哪有闲心思去想别的?
“讨厌,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可方气恼的抬拳朝他胸口捶去,心头的那点沮丧被他这话击了个粉碎。
项子润扬唇一笑:“既然夫人这么渴望,那为夫肯定要满足你了!”
他说着大手从她的腰一路往上,停在她的高耸之上逗弄起来。
“讨厌,谁渴望了?!”她恼羞成怒的拍掉他的手,退到床角去。
“好,夫人不渴望,就当为夫渴望吧。”项子润勉为其难的说道,又将她给捞了回来,顺便将她整件里衣给扯掉。
苏可方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顺从了他,任他为所欲为了。
因为饶开易下山后没回来,项子润第二天也不用向他辞行,一行人吃完早饭就出了阴阳司。
苏可方一上车就昏昏沉沉的靠在项子润身上,别说带女儿,就连说话都力气都没有了。
项子润低头,看到她脖子上的浅浅的印记,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要是她能看见,肯定又会抓狂的罚他半个月不许碰她吧?
由于母亲和女儿一路同行,项子润没敢赶得太快,中午的时候让车夫把马车停在一小镇外歇脚,顺便弄些吃的。
苏叶和随行的青衣人将锅架起,先给雯雯煮了米糊让姚氏喂着,这才给大家伙做起吃的来。
见母亲给女儿喂了两口米糊就伸手捶了下手臂,项子润走过去将碗接过。
“娘,您休息一下,我来喂。”看到母亲一大把年纪还要受他连累四处奔波,项子润心里有愧。
“也好。”姚氏没有逞能,笑着将雯雯放到他怀里还不忘叮嘱道:“就让你爹喂,不过可千万别汤着孩子了。”
方儿眼睛看不见,雯雯只能跟她坐同一辆马车,只是这孩子一上马车就兴奋,闹得她都快散架了。
“呀呀~~”雯雯看了自己老爹一眼,伸手就要抓碗,项子润眼疾手快的把碗往远处一拿,轻斥道:“会烫伤的!”
雯雯盯着板着脸的父亲看了一会,眨了眨眼,嘴巴就扁了起来。
见状,项子润真怕这孩子又像昨晚那样闹,忙语气生硬的解释道:“爹是怕你烫到。”
雯雯继续扁着嘴盯着碗,坐在不远处的姚氏看到僵着的父女俩后,忍不住笑的提醒儿子:“孩子是饿了,急着要吃米糊,你这样把碗拿得那么远不是存心惹她哭吗?”
听罢母亲的话,项子润才知道自己想岔了。
项子润万分庆幸只是自己想岔了,要是这孩子真的这么早就懂事,那他可真得提着颗心了。
见女儿眼泪都要上来了,项子润忙将碗放到地上,舀起米糊吹凉才送进女儿嘴里。
小雯雯吃一口米糊,就高兴的朝自己老爹咧一下嘴,每吃一口就笑一下,原本绷着张脸的项子润喂着喂着,眉宇间的神色不自觉柔和下来,慢慢的,唇边竟带上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看到这一幕,姚氏欣慰的笑了起来。
她没有别的奢求,就希望两个儿子不再卷入朝廷的纷争,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如今儿子正在慢慢的改变,她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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