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越泽还在的时候,她巴不得项越泽马上离开他们家,可是现在项越泽一走,娴娴发现自己还挺不习惯的,因为他一离开,曾祖父都没有再授课了。
曾祖父授的课内容很丰富生动,一点都不像家里那两位夫人讲的课那么枯燥无味。
原来庄家的几个晚辈资质都不太好,所以庄立名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索性让儿子给几个曾孙请了夫子,他偶尔有空再过去给他们授一两个时辰的课。
娴娴去听过那两位夫子的课,不过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娴娴在“静娴阁”唉声叹气了几天又跑到了庄立名的书房,试探问道:“曾祖父,您不是不收学生了吗?为什么还给项越泽授课?”
庄立名一见她转动着眼珠子就猜到她又是在打什么主意了,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到底想说什么?”
娴娴绕到自家曾祖父身后,讨好的给他捏起肩膀来:“曾祖父,您就告诉我,项越泽是您学生吗?”
“你曾祖父我可是一言九鼎,说苏思浩是最后一个学生,又怎么会再收学生?”庄立名觉得自己可能猜到这丫头想说什么了。
“曾祖父,要不您再收几个学生吧?”娴娴说着又绕回庄立名跟前,双眼发光的看着他。
“继续。”庄立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娴娴狗腿的跑回他身后,继续给他捏了起来:“曾祖父,您是不是答应了?”
“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庄立名享受的眯起了眼。
“曾祖父,您都能给项越泽单独授课了,为什么不能多收几个学生?”娴娴不满的嘟起了嘴。
“精力不够!”庄立名答得很干脆,一顿:“再用点力。”
过完年娴娴也才七岁,哪来那么大的力气,捏了一会就累得趴到了软榻上,嘟嚷道:“精力不够干嘛还给项越泽授课?”
让曾祖父给自己一个人授课机率不大,她本想着让曾祖父多收几个学生,到时候她还是能旁听,也是不错的,可是曾祖父都说了精力不够,她也不敢再说让曾祖父收学生的事了。
“娴娴,听说有只野兔跑进你院子里了?”庄立名佯装没有听见她的嘟嚷,突然问道。
说起那只兔子,娴娴立马一反刚才的沮丧,精神抖擞的跳了起来:“曾祖父,您也知道我院子跑进一只野兔啊?”
庄立名笑而不语。
“曾祖父,您说怪不怪,这么冷的天,竟然有野兔跑到我院子里,这野兔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跑来的?”娴娴既欣喜又纳闷。
“这野兔什么时候跑进你院子的?”庄立名不动声色的问。
“四天前!”
闻言,庄立名意味深长一笑:“那就对了。”
泽儿就是在四天前离开的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