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父,你不把那副丰果村全貌图拿出来,我怎么帮您看?”庄娴看自家曾祖父没有要把项越泽所画那副丰果村全貌图拿出来,不由腹诽起来。
她曾祖父就是小气,除了给她那副,每次项越泽新寄来的画她也就看上一看,想借到自己院子观摩一下都不让,现在要让她帮忙看这木雕与画的差异也不把画拿出来。
“我这不正要拿吗?!”
庄立名瞪了小丫头一眼,这才走至书架旁的一个盆栽前,轻轻移动着盆栽,墙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暗格。
庄立名从暗格里取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的捧到了书桌。
庄立名把盒子打开,庄娴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这盒子里放的全都是项越泽寄来的画!
庄娴虽然蠢蠢欲动,不过她知道自家曾祖父有多宝贝这些画,所以只能干看着,没敢去碰。
好不容易才等庄立名小心的把画拿出来在书桌另一端摊开,庄娴立马探过身子。
庄立名心下一紧:“看着点!”
庄立名的小心慎微让庄娴暗自翻了个白眼,不过她这会没功夫跟自家曾祖父呛声,低头看起那对庄娴来说是非常稀罕珍贵的木雕来。
见小丫头的脸都快压到木雕上去了,庄立名脸微微一黑。
这丫头到底是看还是闻?
庄娴看了一会,瞥到曾祖父不耐烦的转身往茶几那边走去,忍不住悄悄伸出手轻抚了一下木雕。
这木雕是立体的,有些硌手,不过为免曾祖父发现,庄娴摸了一下就及时收回了手。
庄娴不是三岁孩子,更不是天真无邪,相反,在庄立名有意无意的栽培下,她懂的甚至比她那几个哥哥还要多得多,所以她知道这几块木雕作品比起项越泽的画需要花费更多的功夫,也更加难得。
“到底看清楚没有?”庄立名在茶几前的椅子坐了一会,又背着手踱步过来,急切问道。
这个木雕作品没有任何一处败笔,最最让人震撼的是,这上面的一草一木,一屋一巷都与项越泽那副丰果村全貌图一致,没有任何出入,所以庄立名猜测这木雕作品很有可能也是出自泽儿之手。
若是如此,那说明他的眼光很独到!
对上自家曾祖父眼底的炙热,庄娴虽然很不想说实话,可是却也说不出谎话来,不由语气不善道:“是是是,这木雕也是出自他手,你高兴了?!”
庄娴哪会看不出曾祖父眼底的希冀,他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每每看到自家曾祖父对泽儿那非同一般的喜爱,庄娴都要怀疑那个项越泽跟自家曾祖父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比如,项越泽是他们曾家的子孙?
庄立名也是不知道庄娴所想,要是知道她脑子里有这种龌龊的想法,说不定会将她的小脑瓜给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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