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欧阳博神色一动:“说!”
“太子,草民在想,不知可否请几位太医将皇上的症状和脉像写下,然后给草民的爹寄去,说不定草民的爹会有办法。”想治好皇帝的病还需要娘亲空间里一味罕见的草药,只要把皇帝的症状写下给爹寄去,到时候爹爹自然会明白他的意思。
“行!”欧阳博略一沉吟就做下决定:“你与几位太医商议一下,若没有出入就将父皇的症状写下,本太子派人将信送往丰果村!”
泽儿直到半夜才由太子身边的太监送出了了宫,一回到太傅府,就听到庄老夫人醒来要见他,泽儿连衣服都未来得及换又匆匆去了庄老夫人的院子。
看到泽儿,庄老夫人抬了抬手,抬到一半却又落下。
“老夫人!”泽儿上前握住庄老夫人的手,顺势给她把起脉来。
过了一会,泽儿才松开搭在庄老夫人脉搏处的手指,轻声安抚道:“老夫人,您的情况比前几天好了很多,您安心养伤,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泽儿”
庄老夫人说起话来显得很吃力,除了前面两个字,后面说什么根本就听不清楚,泽儿只好将耳朵凑到庄老夫人嘴边,这才听到她断断续续的话语。
听了庄老夫人的话,泽儿眼底闪过诧异,随后道:“老夫人,您别想太多,我已经给我爹去信了,等我爹把药送来,您的伤就能好起来的,多的我不敢说,再活个五七年是不成问题的。”
泽儿都被庄老夫人的话给惊了下,转而猜到庄老夫人肯定是昏睡糊涂了,不然庄太傅还在,庄大少爷兄弟几个还有七八个孙辈,庄老夫人又怎么会说出把庄家托付给他的话来?
庄娴就站在床尾处,见泽儿从进屋后连个正眼都没给自己,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生出一股忿忿之意。
庄娴是对泽儿是有本能的惧怕,可是被人忽视又是另外一种心情了,特别是曾祖母一醒来就急着要见这家伙,这让庄娴心里很不平衡。
不过庄娴是个恩怨分明的人,项越泽救了曾祖母一命,有些事能忍则忍了。
一旁的小武氏不知道婆婆跟泽儿说了什么,不过听了泽儿的话也猜到婆婆肯定交待后事之类的话,不由也跟着劝道:“娘,项大少爷医术了得,您看这几天您醒来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长了,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小武氏也是真心这么觉得,前些天婆婆每天虽然也能醒来一刻钟左右,可是每次醒来都是浑浑噩噩的,这几天醒来人精神了,还能吃点粥什么的,这是好现象。
庄老夫人醒来已经有一会了,跟泽儿说了句话又开始困了,她垂下眼皮看了站在床尾的曾孙女一眼,动了动双唇,好像有话想说。
“曾祖母!”庄娴急忙靠近一些,可是她刚靠近,庄老夫人又昏睡了过去。
泽儿看了庄娴一眼,对小武氏叮嘱了几句就出了屋子。
庄娴半个时辰后出来,正准备穿过回廊回自己屋去,一上回廊却看到那个让自己本能惧怕的少年。
“八小姐!”泽儿知道小丫头怕自己,远远就朝她作了作揖。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庄娴色厉内荏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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