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二并不是刚才那个招呼年青人的小二,这小二进包间后恍若没看到铁笼里的人一样,走到桌边,恭敬的问道:“少东家,洪爷,菜点好了吗?”
“好了,就这几个。”洪烈在餐牌上指了指泽儿刚才所点的几个菜:“再来壶酒。”
他们就两个人,这几个菜足够他们吃的了。
“好的!”
小二出去没多久就带着人把菜给上来,好像泽儿和洪烈点的菜,酒楼早就准备好了一样。
小二离开前叫了一声“洪爷”,然后伏在洪烈耳边低语了几句,洪烈抬起头看了眼还在叫喊的年青人与他几个随从一眼,然后在泽儿面前写了一个“印”字。
印?
泽儿神色微顿,视线落在铁笼的年青人身上。
是盛京城的印家吗?
这家伙是在沧州一手遮天的印达年的人?
见几人的神色,铁笼里的年青人似乎猜到了什么,当即由愤怒转为得意洋洋:“怎么,这下知道本少是谁了吧?本少可是印家大少爷,我爹是沧州总督印达天!臭小子,本少爷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把这鬼东西给拿开,再跪到本少脚下磕三个响头,今天之事本少爷就跟你计较了!”
泽儿扯了下唇角,挥退了小二,若无其事的和洪烈吃了起来。
他是不想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可是这家伙非要找事,他又有什么办法?
印家?
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泽儿一心两用,一边和洪烈吃喝着,脑子也随之动了起来。
他是没兴趣进**,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了解如今朝政。
庄太傅曾提过,沧州总督印达年在沧州呆了将近二十年,可以说是沧州的土皇帝,近几年越来越不把朝廷放在眼里,甚至对朝廷颁发的指令阳奉阴违,朝廷几番召他回京述职,他也以各种借口推托
想到这,泽儿突然看向铁笼里的年青人,问道:“你说印总督是你爹?”
“哼,怕了吧?”印一飞抬了抬下巴,嚣张喊道:“本少爷可是我爹唯一的儿子,本少爷要是少一根毫毛,看我爹不把你挫骨扬灰!”
泽儿笑了笑,不错,从刚才到现在已经用了两个成语了,看来这个印家唯一的子嗣还不算不学无术。
“小子,你笑什么?!”印一飞对泽儿怒目而视:“别说本少爷没提醒你,在这盛京城,就是皇子皇孙见到本少爷都得礼让三分,你一个商贾之家的贱民竟然敢关本少爷,你要是想活命,就赶紧过来磕头认错!”
洪烈收到泽儿的眼色,开口问道:“印少爷,你是印总督唯一的儿子,按理说印总督应该很紧张你才对,可他怎么就舍得让你一个人进京呢?”
印一飞眸光一闪,看起来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本少爷的事要你们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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