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梓臣连忙小意地答道:“因为老大您最初给锦衣服饰淮安旗舰店拍广告的时候,就是和浦大美女在一起的呀!这次锦衣服饰来谈合作,意思也是最好两个人能够一起签,价格可以更高一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水源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像浦潇湘这样身出名门、家世豪奢的千金大小姐,锦衣服饰那点区区小钱能打动得了她?就算她想自食其力,课余弄点零花钱,随随便便就有百儿八十种,其中不乏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行当,用得着这么抛头露面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找到浦大美女刚一说明来意,她就爽快地答应了。至于其他的,我倒没有多想。”吴梓臣见江水源没有再说什么,又接着解释道:“按照道理,应该是你和浦大美女一人一半,每人一百万。但我后来想想,咱们毕竟都是制美艺术设计公司的股东,这样瞒着张倩做事赚钱不仅显得不厚道,咱们自己良心上也过不去。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拟定你们俩每人拿出二十万元作为公司运营的费用和收益。”
江水源对此颇为嘉许:“你能这么想就非常好!无论怎么说,张倩师姐她既然能在最初的时候能记得咱们,咱们就没道理在这个时候忘记她。咱们可不能干这种食碗面反碗底的事儿!”
得到江水源的褒奖,吴梓臣就像吃了仙丹一样,浑身骨头都轻了三分:“那是当然!不过这些钱也不是白给的,相当于是你和浦大美女分别花二十万对公司进行注资,稀释了我和张倩的股份。如此一来你在公司的股份就和张倩基本持平,达到295%。目前张倩只有305%,保持微弱的相对优势。当然。现阶段我们没有时间和精力来掌控公司的运营,所以也就暂时没有谋求对公司的控制权,公司的章程中还是规定张倩全权负责公司的业务。”
“暂时没有谋求对公司的控制权?”江水源敏锐地捕捉到吴梓臣话中的某个字句。“什么意思?莫非你还想哪天回来执掌公司大权?”
“为什么不呢?”吴梓臣反问道,“虽然现在制美是家小公司。但有老大您和浦大美女的照拂,再加上小弟的才华和能力,以后日进斗金肯定不在话下,为什么要把下金蛋的母鸡拱手让人?”
“还日进斗金?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江水源对此根本不信。
吴梓臣急眼了:“老大您还别不信!你想想看,第一个愿意试水的锦衣服饰就肯出200万的高价,第二个找上门来的怎么也得200万起吧?虽然锦衣服饰的合同有排他条款,在两年内不允许代言其他品牌的服装,但天下三百六十行。行行都要代言人不是?如此一来,找你代言的人越多,老大您就越出名;您越出名,找你代言的人就越多……两年之后锦衣服饰再想找你代言,那就不是两百万能解决的问题了,至少也得翻一番!制美公司则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到时候老大您和浦大美女指甲缝里随便漏点,就够咱们吃得脑满肠肥的了。日进斗金?以后数钱数到手抽筋都没问题!”
“你错了!而且大错特错!”江水源说着伸出两个指头,“首先,拍广告虽然来钱快。但这种事情我只会偶一为之,未来几年内咱们还是以读书、上学为主,毕业以后也不大可能把它作为终生职业。相信浦潇湘也不会放着大好前程不顾。专门跟你我拍广告吧?其次,那些投钱拍广告的企业也不都是傻子,听你一忽悠就乖乖奉上几百万的。若是看到一只兔子撞死在木桩上,就以为守着木桩天天有兔肉吃,只怕最终会被饿死!”
吴梓臣似乎还想反驳,江水源摆摆手道:“既然你已经签了初步协议,那什么时候拿给我还有浦潇湘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那就找个周末把广告给拍了吧。也算是了了一件事!”
江水源着急拍广告,除了想早日把手头的事情办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八十万确实很有诱惑力。虽然老妈陈芳仪现在已经恢复了大半,但每天还得去议医院接受康复训练。巩固疗效。医院可是个吞金兽,古语说得好:“除了劫道的,就数卖药的。”钱像泼水似的花了出去,进项却只有老爸江友直那点工资,很快家里积蓄就露了底,要不是姥姥、姥爷还有舅舅们帮衬一下,江家父子恐怕早就厚着脸皮到处借钱了。
吴梓臣闻言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地说道:“恐怕一个周末不够。”
江水源想想也就明白了,两百万的大手笔怎么能和几万块的小制作同日而语呢?于是他又问:“那要多久?大致安排在什么时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