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源?淮安府的?”
“没错。”
乔一诺似乎有些困惑:“你不是喜欢国学吗?听说前不久刚出了书。怎么突然改学生物了?还来京城参加奥赛决赛?”
“我这也是被逼上梁山!”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梁山可以这么上。”乔一诺再次打量江水源,还不忘评头论足:“难怪季爷爷会隔三差五替你牵线做媒,长得确实不错,气质也还行,穿衣品味一般,貌似是个学霸,就是嘴巴有点毒。不过也可以理解,搞国学的都有些文人无行,搞国学论难的就更加了。”
江水源哭笑不得:“谢谢你的褒奖与批评!”
“这既不是褒奖,也不是批评,只是客观评价。”乔一诺回头朝那两位女生招招手:“你们俩还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叫姐夫呀!”
噗——江水源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姐,咱别闹成吗?这么多人看着呢!
不止江水源目瞪狗呆,那两个女生和小胖子也有些精神错乱,半天小胖子才颤颤巍巍地问道:“你们这是,指腹为婚?”
乔一诺理了理齐颈短发:“不是指腹为婚,咱们都那么大了。”
“那就是娃娃亲咯?”
“也不是,”乔一诺还那么文静优雅,“去年年底家里长辈给介绍的,当时没见着人,就没太在意。没想到今天居然因缘机巧碰上了,感觉还不错。男生嘛不都是那样?反正我也是要找男朋友,便宜谁不是便宜?还不如便宜他,至少他还聪明一点、帅一点,看着养眼,不会闹心。”
江水源已经无力吐槽:“乔小姐——”
“叫我‘一诺’吧,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江水源懒得理她:“乔小姐,乔老先生和季老先生就是开个玩笑。你也知道,季老先生性格开朗,比较风趣幽默,喜欢和晚辈说笑。咱们都是——”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一诺’吗?”
“一诺千金?”貌似这个寓意并不难猜。
乔一诺螓首微点:“没错!意思就是我说话算数,言出必行,答应的事情就如同千两黄金那样贵重,绝不会出尔反尔。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水源却大摇其头:“我的个人理解,当日乔小姐出生是弄瓦之喜,所以家里长辈就给你起了个‘一诺’的名字,寓意是位千金,仅此而已。和长大以后说话有没有信用并无直接关系。就好像我叫江水源,并不意味着我长大以后说话要很水、身材要很圆。”
乔一诺道:“你长大以后水不水、圆不圆,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名字,我拥有最终解释权。你们两个,快过来喊姐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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