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你干啥呢?”
娘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一把扯起芳菲,连拉带拽把她扯到另一间屋子。
“我跟你说多少回了,温柔点,温柔点,你是咋回事?你咋不长耳性呢?”
娘狠狠的拧着芳菲的耳朵。
芳菲觉得耳朵火辣辣的疼快掉下来了。
“娘,是那江昊阳太可恶,她说我长得太黑,还说我见天糟蹋鸡蛋饼子,我今后再不理他了。”
“让你天天别乱跑,你见天没个闲四处乱跑能白起来才怪。”
娘恨恨地瞪了芳菲一眼。
“哪黑了,小姑娘家家长大就出水色了,现在正是贪长的时候不都这样。”娘满脸气愤的说。
芳菲为老娘的护短点个赞,真是刺猬妈生下个小刺猬大喜说道:“我的好乖乖真滑溜,一点都不刺!”
“是啊娘,那江昊阳有眼不识金镶玉,咱今后不理他,他跟咱家就合伙开铺子的关系。”
芳菲义愤填膺的说。
“那可不成,他喜欢白的咱就捂白点,宝丫家牛下崽了今后我见天去她家要点牛奶,回来掺着面粉给你敷脸,一段日子后我芳菲定比那牛奶还白!”
娘一拍炕几斩钉截铁的说。
芳菲憋出口老血,靠,今后二哥不是要编排自己浪费牛奶蛋糕了,这苦逼的日子。
“娘,我刚跟江昊阳说我们家在码头再开个铺子,分成还是按原来的,咱们到时好好寻思寻思。”
芳菲为免她娘马上去宝丫家要奶,那自己真是丢人丢出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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