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风凉月高,烛光下萧晴拥我在怀,抱着我窝躺在床上,一起笑着聊天。
萧晴笑道:“你是陛下转世,老臣依旧难以置信,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神奇之事!”
我笑着:“那左丞相如何才肯彻底相信?莫非要朕演示一下本领与左丞相见证?”
萧晴笑呵呵的道:“陛下之法术独步天下,老臣亦是颇有怀念!若是可以,老臣当然想再次目睹陛下雄姿,不知可否试与老臣一看?”
我了头,起身坐立在床上,深处右手对着烛光一掌击灭!随后我缓缓使出烈火掌,然后将一团火球慢慢的移至蜡烛前,最后将蜡烛重新燃。
萧晴看得笑个不停,连连头道:“好,太妙了。此仙法,昔日老臣只是听过,亦未亲眼见识过陛下施法!今日得偿所愿,也是分开开心呀!呵呵!”
我笑着:“若是爱卿觉得不尽兴,朕可择日再陪爱卿施法祭天求雨,犹如昔日那般快活自在,何如?”
萧晴笑呵呵的道:“好,好,老臣求之不得!”
完萧晴扶我躺下,伸手抱着我:“哎,今日萧晴终于能拥君而卧,也算是圆了晴之毕生心愿!只可惜晴已老,陛下依旧尚幼,无法为陛下侍寝!此乃尚有遗憾!”
……,哇,你都一把年纪了,一就到要和我做爱,我去!我才十岁的孩童呢,你带坏孩子。
我笑着亲了她一口,乐得她笑不拢嘴!
随后我们灭灯躺好,继续聊着以前的事!
我好奇的问道:“左丞相,昔日朕突然灵魂脱离,待我重新归来时,这才发觉世间已过去三十余载!不知朕不在之时,随后是如何情形?”
萧晴听完悲叹道:“哎!陛下身体原本安康,毫无征兆的突然仙逝,大汉朝野无不悲痛,吕后为此而悲伤欲绝,蒙太后亦是昏厥不醒!幸得陛下留有子嗣,后我大汉由吕皇后亲掌朝政,臣等全力辅佐!吕后铭记圣恩,继续依照陛下之意讨伐北庭!汉军佩孝北征,与南庭等势力共讨呼若兰单于!呼若兰单于众叛亲离,于大漠中与诸邦大军作生死顽抗!为完成陛下遗愿,我大汉将士不顾生死,前赴后继的杀向北庭大军,死伤者不计其数!随后呼若兰势单力薄,终于惨死在众军乱箭之下!然而我大汉所损也十分惨烈,无数大将皆死于此役,我夫李成祖亦在此战随陛下西去!”
……,我扭头看着她,惊讶的问道:“如此一来,这三十余载,爱卿乃是孤独支撑过来?”
萧晴笑着道:“是啊,老臣不敢忘圣恩,倾尽全力与张涵张大人辅佐吕后!后来蒙甲将军与赵天德将军领皇后旨意,分南北两路征讨中原,于两年后平定中原一统天下!吕皇后携众臣终于完成了陛下之遗愿,大汉便有了如今之威武,五湖四海之万邦皆为我朝邦属,使得我大汉成为古今第一王朝!”
我了头,问着她:“那后来是否为我大皇儿刘荣即位?”
萧晴摇头道:“非也!刘荣胸无大志,二皇子刘锦亦无大才,独有三皇子刘彻能力出众,亦得众臣之喜爱!故而离刘彻为太子,在其十四岁之时,吕后便还政与刘彻,称武帝!后刘彻大兴兵甲,击走北庭余党,收南庭于朔州,灭朝鲜收三郡,并西域三十六国,后设立西域都护符!见大事诸成,老臣便告老返乡,得靖国夫人之名于庸州颐养天年!每逢雪落之时,臣甚是怀念陛下,不巧果真盼来陛下回庸州!晴,晴好生喜悦,陛下……”
完,萧晴又抱着我大哭起来,其思念之情该有多哭,其伤心之深便可想而知了!
原本一位萧晴早就老死了,却不料她竟然高龄在世,而且过个两年就要八十高龄了!好不容易等到我回来,却眼看着自己即将辞世,萧晴的心情哪该多难受,多不甘心那!
对此我也没有好的办法,就算大巫师传承给我的记忆力有重生术相关的东西,但也只限于记忆的抽取与转移,并没有返老还童的办法!当然,我也知道通过我师哥他们那些妖邪之术,从其他生灵哪里获得真气来为她恢复青春,但这似乎已经超出了道德的极限,自然是不可取的。
萧晴年迈,睡眠不太好,很早她便醒了过来。但她却没有叫醒我,而是窝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我。
我这十岁的身体,一睡就到天亮,俨然不受自己控制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看到的又是萧晴流泪的一双老眼,悲伤的样子让人心痛。
用完早餐后,萧晴的儿子萧仰起身扶着母亲走到一旁喝茶休息。
萧仰便是河边那个中年男子,这个人倒很孝顺母亲的,真是个不错的孩子。
于是我问着萧晴:“老太君,为何此子姓萧而不姓李,此乃何故?”
萧晴很是慈祥的笑道:“呵呵,老臣昔日喜得两子!南阳候念及我萧晴无兄,于是便让长子随我姓,次子再随他姓,好为我萧李两家共同承继香火!南阳候之请正好了却了我一桩心愿,望他能继我萧氏功德,故而取名为望之!”
我对着萧望之打量了一番,此时他已经年过四十,身强体壮很是结实,我便连连头称好!
萧望之不解,问着萧晴:“母亲大人,先生如此年幼,却与母亲似旧故人一般,儿不明,怎会有如此奇事?”
萧晴责备道:“我儿无知也,且听闻过那房陵仙童?”
萧望之拱手道:“回母亲大人,儿当然知那房陵仙童,亦知其乃我大汉高祖刘钰也!”
萧晴头道:“嗯,高祖十岁孩童时,便得仙法名扬天下!此先生亦有同才,乃今世之仙童也,与老身有忘年之交,不可无礼,当以长辈好生伺候,可曾听明白?”
萧望之听完大惊,立刻对着我拱手拜礼道:“原来是当世之仙童大人也,请恕在下无知,多有得罪!”
我笑了笑道:“无妨无妨!不知萧望之大人如今所从何职?”
萧晴听完叹息道:“哎,前些年望之尚得城门官一职!因其弟顽劣犯了事,使得望之亦受牵连,如今只得了个郡吏闲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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