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佛满脸慈悲看向手臂都已骨折弯曲段浪,心头不忍他还算有点良心,嘴中喃喃自语,原来是在念经。
“你个和尚还会念经,段浪还没死呢,你就给他超度吗?”
笑佛听得刘一凡碎语,不过点点头,也不搭话,叫刘一凡看得无趣。
“段浪,回去好生养伤,火麟剑我暂为保管了”言罢,战如来还带着贱贱的笑容伸手朝着火麟剑直奔而去,心头早已乐开了花。
段浪听闻此言,心中一片黯然,又忍住断臂之痛,怒目瞪向那身形魁梧的战如来。
寒夜里,忽现一道白影,宛如从天而降的神灵,众人皆是眼前一花,那战如来面前就出现一个带着冰面之人。
“嘿!吓死爷爷了,你什么鬼”战如来被这突然出现的冰面还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笑佛本就喃喃自语立马停住,及忙冲到战如来身边。
“属下拜见圣主”笑佛朝着这冰面之人便是一恭敬一拜。
刘一凡一瞧心中疑惑,她被帝释天封印了一段记忆,武林人虽都知晓,但她却不知晓眼前之人,眼珠子飞速在此人身上扫描,尤其那冰面尤为神秘。
“呵呵,你就是战如来?不好玩啊,你师父就是僧皇对不对”冰面正是帝释天,言语中透着几分熟悉。
战如来本就对这突如其来之人坏他好事感到愤怒,听闻此言后也微微一震。
“前辈可认识家师?”
刘一凡跟笑佛二人纷纷一惊,这战如来的师父竟是传说中的人物,僧皇!
“师父,圣主就是天门之主,你…”笑佛听得自己还有个如此牛掰的祖师更为热切,不过看着冰面圣主,心头又十分的惧怕,此人神秘莫测,武功更是强到他只能仰视。
“哎呀呀,你师父就是我好友,你就是我侄儿,今晚早点回去睡吧,你看寒风萧瑟,大雪纷飞”
战如来听得此人来意,就是要救走段浪,脸色一下子变狠,火麟剑他窥觑已久,近在咫尺,岂能如此就放弃。
“我不管你是谁,段帅是我的至交,段浪现在不能自保,这火麟剑就我这个做大伯的’代为’保管!”战如来讲这代为二字说得极重,那大手掌更是直直垂下,不过五指合并,显然开始蓄力,一旦冰面之人敢坏其好事,定是一掌拍去。
“怎么都这么执着呢,哎呀呀,火麟剑那就都不要了,好不好!”
冰面之人说完,身体一下子便是诡异出现在了段浪身后,手中火麟剑何时到他手中,众人皆是没看清。
刘一凡脸色一沉,心头暗道,此人真是强的没边,这速度连她这天境强者都没看清,直觉那空间一下稍作扭曲,人跟剑便是在那里。
“你想怎样!”战如来脸色黑锅,还好这在黑夜,他本来长得也较黑,倒是没人理会他这个。
“轰!
黑夜中爆发出一道炙热的红色光球,那火麟剑被帝释天注入内力,仿如一颗烈日,光球愈来愈刺眼,最后听得一声巨响,火麟剑竟是短成几段。
战如来一瞧眼神中露出不甘,不过身体立在原地,不敢出手,此人太强,令他格外忌惮。
“怎么样,没了,呵呵,早点睡”冰面下传出一句调笑之声,音落,段浪跟他竟消失在了黑夜中。
笑佛站在师父战如来身边,额头冒出一股冷汗,这圣主当真是旷世奇人,来去匆匆。
“师父,我们还是走吧”笑佛扭头挤出一分笑意,劝解开来战如来。
“不走难道留在这里喝西北风啊,啊!”战如来紧握双拳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的朝着笑佛怒道。
“是,明白…”笑佛不敢再刺激自己师父,又回头跟刘一凡挤了挤眼睛,师徒二人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一早起来,刘一凡推开房门便是瞧的园中满是厚厚积雪,昨夜她也睡了个好觉,看了一场好戏,大清早的也没什么事儿干,跳到这房顶上远眺,一片银装素裹,屋顶上皆是披上了一层白雪。
岳信三父子一夜没合眼,先是请来城中最好的大夫,又是坐在大厅里商议对策,刘一凡的手段三人可是见识到了。
“大哥都怨你,你为何要勾结段浪陷爹于不义”岳重身受那寒毒之苦,寒毒发作便是比那大雪纷飞林子里跑一圈还冷。
岳信坐在主座椅子上脸色一沉,手掌狠拍在桌子上“啪”
“住嘴,大错已铸,还是好生想想如何补救吧,我老了倒是无所谓,但是你们刚初入武林,我不想你们受此之苦”
岳信年岁增长,见识也增长,当日那段浪花言巧语哄骗于他,还有僧尼同盟的盟主都出手,自然是心中十分自信,他习武不过列阳刀,两个儿子也是练得火候十足,再是难以提高,段浪答应事成之后会交出几本秘笈,一下子鬼迷心窍,起了反叛之心,如今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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