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渊愣了一愣,旋即拍掌大乐,“师姐好帅啊!”
温言渊也想有样学样,蛮横的冲进蛇蝎男家,不料仆从小厮已有准备,拖住了骏马将他拉了下来,“这里是丞相府邸,不得放肆!”
一而再再而三被牵着鼻子走,云天边再沉静也不耐烦了,心里头的小火苗噌噌的,于是,故意骑马在丞相府里横冲直撞,将院中陈设撞得东倒西歪!将拦路的名贵花草践踏成渣!将堂皇富丽的大宅搞得乌烟瘴气!
看到厉观容就在前面不远处,云天边扬臂狠狠抽马臀了一鞭,马儿吃痛长嘶携怒撒蹄狂奔!
云天边那拼命的架势,她要说她不是要刺杀厉观容,绝对没人相信。
“相爷当心!”
相府侍卫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部分冲向云天边试图阻拦,一部守护厉观容滴水不漏。
厉观容却依然气定神闲,望着状似疯狂的云天边,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这丫头是绝对不会在他的地盘以这样的方式刺杀他的。
果然不出厉观容所料,距离他五步之遥时,云天边骤然勒马,盯着拦截她的侍卫们,装作茫然不解之状,“要不是看在厉丞相诚心诚意邀请的份上,我才不会勉为其难抽时间来做客呢,你们这般大动干戈是什么意思?不欢迎我?那行,我马上滚出去,厉丞相后会无期。”
听了云天边的话,众侍卫再看厉观容,厉观容似乎默认了,众侍卫顿时汗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家奴不懂事,奶奶受惊了。”厉观容低低一笑,艳到令人惊心,下颌轻轻一摆,吩咐道:“一个个都愣着做甚么,还不快给奶奶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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