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人,云天边马上丢开被子,开始仔细检查身体。睍莼璩晓
裤腰带没被解开过,上身除了先前受的伤,并没有其它可疑痕迹。
至于被面具男多看几眼,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面具男又不是瞎子,云天边豁达开阔,不会为此耿耿于怀,遇到身材好的病人,无论男女,她也会忍不住瞄几眼,默默赞叹一番的。
欣赏美丽之物,乃人之常情。
面具男也不知什么来历,将她的伤口处理的很好,甚至更胜于专业的大夫。或许正因为他精于此道,所以,才没找大夫为她治伤吧。
那群白衣杀手胆敢刺杀厉观容,一个一个又有那样的本事,想来也不是什么池中之物,被他们盯上,今后她的麻烦一定少不了。
唉,晦气!
云天边飞快包扎好腰部伤口,瞧了瞧地上被剪得稀烂的上衣,又看到床边放着一套干净衣裙,毫不犹豫的拿起来就换上。
屋子里摆设不多,布置得简单素洁,又不乏别致,像是一间客房。
云天边环顾四方,换好衣裳后,推开门走了出去,面具男正立在院中,鼻血已经止了住,恢复了飘逸俊雅模样,云天边步下台阶,冷静问道:“这是什么地方?距离云府有多远?”
“这是我的居处,云府啊?”端木池慎假装想了想,不太确定的道:“你说的,是那个原本是湖州医学世家,十年前才搬到金都的云府?”
云天边点头,“对。”
“哈,那挺近的,出门向左一直走,一刻钟就到了。”这是吹花特意命人在云府附近找的一处空宅子,未经宅子的主人同意就擅自暂时的据为己有了。
“对啦,你是云家的什么人?”
“我叫云天边。”
端木池慎托着下巴,煞有其事的道:“诶?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啊?你刚从湖州老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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