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睍莼璩晓”云天边对这位祖父依稀有些印象,十三载春秋给他添了不少老态,好在精神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云天重满脸喜悦,跟在她们后头,“妹妹回来了,爷爷这下可以安心了。”
云水生显然有些喜出望外, “天边的脚程倒快得很,我算算日子,以为还得好几天呢。”
瞧着云天边风尘仆仆的模样,大伯母沈氏目光怜惜,“估计这孩子在路上就没歇过。”
“我还好。”要不是温言渊一路惹事,她忙着收拾乱摊子,前几天就该到了。
也不至于遇上厉观容。
“爷爷,伯父,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啦?”略寒暄了两句,云天边还没坐下,便直奔主题,“为何非得需要我回家不可?父亲又为何留书出走?”
困扰她多日的疑团,总算得以问出口了。
云水生拄拐伫立,黯然叹道:“长卿离开得突然,连招呼都没跟我们打一声,事先也没什么征兆,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又为什么无声无息的走了。”
“急着找你回来,是因为庄宁郡王。”
“庄宁郡王?”
“是当今圣上的十七皇子,十年前,庄宁郡王八岁的时候,不慎跌落避暑山庄的崖谷,当时差点性命不保,整个金都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得亏了你父亲出手医治,才勉强保得庄宁郡王不死。”云水生有条不紊讲述着整个事情的始末,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继续唏嘘道:“但也仅仅只是不死而已,从那以后长达整整十年时间,庄宁郡王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皇上下旨由你父亲亲自料理。”
云天边隐约猜测到了他们急找她回来的原因,“是不是父亲出走后,庄宁郡王情况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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