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天边瞪眼皱眉,不明所以的样子,厉观容便替燕论弘解释道:“侯爷被你下毒无法动弹,所以在街上睡了一下午,若不是我府中一个奴才路过,无意中瞧见侯爷,只怕侯爷现在还在街上睡觉。”
云天边黑线。
大街上人来人往,只要他呼救,以利驱之,还愁没人抬他回来?这货究竟是怎么想的?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真真是一朵绝世的奇葩啊!
端木元尘用手杖敲了敲地板,“云家丫头你到底是打残了他的胳膊还是打残了他的脑袋瓜?”
老爷子真幽默,云天边扯扯嘴角,十分配合的道:“我把侯爷从马背上扔下去的时候,侯爷大概是脑袋瓜先着的地。”
噗——
端木行之和厉观容都笑喷了。
端木元尘赞许的看了云天边一眼。
“谁知道封淮君竟会那么无耻!说好了马上去通知厉相的,结果离开后就一声不吭了!”燕论弘不忿地哼了一声,直如乌云底响起的闷雷。
云天边:“……”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了,封淮君下午遇见燕论弘,是纯熟路过,准备去瑞仁堂找她的吧?
“哦?封世子?”厉观容一声轻笑,不知在笑什么。
端木元尘道:“还有这么一出哇,怎么也没跟朕说?”
燕论弘傲娇的别过头去,“封淮君是东泽人,我是北齐人,陛下怎会帮我这个外人,而不帮你们自己人?哼,我跟陛下告状有用吗?我……”
“啊——”燕论弘蓦地一声惨叫,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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