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观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燕论弘同情的望过去的时候,他还冲燕论弘和云天边微笑。睍莼璩晓
“侯爷。”拽了拽燕论弘的衣袖,待燕论弘配合的弯下腰,云天边又继续轻声道:“侯爷你也是个男人,所以你懂得的。”
“理解理解,我能理解。”燕论弘心情愉悦大点其头,“难怪刚才我说他挑衅我,跟我抢女人,他笑得那般尴尬勉强,原来如此啊!”
啊哈哈哈,厉观容有病不能人道,啊哈哈哈,厉观容这厮居然不举,啊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啊!
“侯爷您真是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啊,我最喜欢跟侯爷这样的人做朋友了!”云天边面上强装出一副十分欣赏燕论弘的表情。
厉观容什么时候笑得尴尬勉强了?厉观容的字典里会有尴尬二字吗?
前一刻觉得厉观容的笑,是轻蔑他挖苦他,这一刻又觉得是尴尬勉强。
果然,燕奇葩就是燕奇葩,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能懂。
燕论弘悄声问:“厉相这病还有得救吗?”
云天边摇了摇头,“绝症,很难医。”厉观容身上腹黑心狠的毛病,就算神仙下凡都治不了啦。
“哦呵呵呵,没事儿,医不好也不打紧。”厉观容这厮坏得冒油,最好一辈子不能人道,燕论弘那一双浓黑的眉毛,兴奋得快飞起来了,“诶,厉相不举是不是因为他练了邪功的缘故?”
“啊?”云天边一愣。
“你不知道?你不是正在给他医治吗?不对症怎么下药?”
“我还没开始医,当然不知道。”
“那等你搞清楚了,可别忘记告诉我。”燕论弘鬼兮兮的道:“你知道厉相多大年纪吗?”
感觉到即将有八卦可以听,云天边便不着急离开了,“二十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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