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论弘的好奇心被挠了一挠,奇痒无比,若不搞清楚他会浑身不舒服,“云天边是我的小妾,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算哪门子外人?厉相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燕论弘你能闭嘴吗?吵死了!”云天边眼一横,把尊称丢到了一边,直呼其名。睍莼璩晓
燕奇葩就是欠揍!
温言渊和云天重站在廊下,看着院子里的剧情发展。
燕论弘嗓门实在太大了,温言渊捂着耳朵,瞅着燕论弘的小眼神儿,充满了厌恶和敌视,“哼!师姐怎么会是他的小妾,师姐才不是他的小妾咧!”
“……”谁是谁的小妾啊?云天重一头雾水,觉得不可思议。
妹妹不过给燕侯爷治了一回伤,他们怎么就这么熟了?燕侯爷再三强调妹妹是他的小妾,看起来不像说着玩的,可是怎么会这样呢?妹妹和封世子已有婚约了啊!
嘤嘤嘤嘤,云天重忧心忡忡。
“吵什么吵?反正你迟早得习惯!”见云天边在墙边摘花把玩,身在丛中越发娇美无伦,燕论瞧得弘心中一动,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粗鲁地拔了两朵木香,拔草似的蹂躏着木香花,“云天边,他刚说的,要让你亲身验证什么?我听着觉得味儿不对啊,你赶紧给我交代清楚。”
云天边没好气道:“滚!”
燕论弘的求知欲异常强烈,没能从厉观容那儿得到答案,便缠着云天边问个不休,云天边咬牙切齿忍无可忍,一脚把燕论弘踹到墙根下,用脚底封住了他的嘴巴。
男人!真烦!
温言渊兴奋地给他师姐鼓掌。
云天重惊得魂飞魄散,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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