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大王丢下啃了一半的碧玉蜜,窜上端木池慎的肩头手舞足蹈,并蔑视的指着云天边唧唧歪歪,“吱吱吱!”
就算是一头脑子打结的蠢猪,看到小泼猴那的得瑟模样,也能明白小泼猴是在说她坏话,云天边危险的眯起眸子,对着那位泼猴主人一抬下颌,“喂,翻译一下。睍莼璩晓”
“吱吱!吱吱!吱吱!”齐天大王背对着云天边,撅起鲜红刺目的屁股,小尾巴得意的一摇一晃,忽然回眸一笑百媚生,两爪拉开大嘴巴,顽皮的冲云天边吐舌头,要多张狂有多张狂。
端木池慎眼中星河绚烂,“它说,就算我的面具不慎被你揭开,为了我的终身幸福考虑,我也绝不能娶你为妻。”
“哎,怎么就不能娶我为妻了?我哪里不好了?小泼猴没眼光,我会让你终身不幸福吗?”摆脱了丞相府爪牙的云天边,陶醉在花香和茶的清香里,身心俱是无比的闲适自在,对眼前神秘的面具男的防备,也在这一刻稍微放松了一些。
端木池慎沉吟了片刻,终屈服于她的淫威下,“呃,那么我想……我娶了你之后,应该会很幸福的。”
云天边:“……”嗄,什么跟什么啊?这话题有点不对味儿啊?她跟面具男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娶个毛嫁个屁!为啥看面具男的表情,仿佛她是个向他逼婚的大淫棍?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齐天大王瞧着它主子的神态,觉得有点不正常,不由急上心头,于是又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瞧着云天边的面部表情,端木池慎嘴角弧度更大,陶然地继续道:“它说你长得丑,心肠歹毒,又穷凶极恶,素质也极差,将来谁若不幸娶了你,定会日日夜夜做噩梦。”
云天边嘴一咧露出八颗牙,绽开一抹极为标准的笑容,只见牙齿上寒光森然闪烁,“你个小泼猴,操的心倒不少,可惜啊你别忘了,你终究只是个小猴子,左右不了你家主人,没准儿你家主人品味独特,未来娶进门的妻子,比我更丑更凶更恶劣,到时候把你抽筋扒皮,煮成猴子汤喝了。”
齐天大王悍然与她对峙,神态十分不屑,“吱吱吱!吱吱吱!”
端木池慎优雅的翘起二郎腿,乐此不疲的充当沟通的桥梁,“它说,我的终身大事,它会为我把关,它看不上的女子,绝进不了我家大门,它还说,你这么凶恶泼辣,肯定嫁不出去。”
“噗哈哈,小泼猴为你把情关?小泼猴看得上的女子,你才能娶进门?”云天边一口茶喷了出去,折腰趴在自己膝前,笑得半天直不起身来,“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就小泼猴那未进化的眼光,不会为你挑一只母猴吧?”
齐天大王龇牙大骂,“吱吱吱!”
端木池慎一字不漏的翻译,“它说你是个疯婆子,让我立刻赶你出门。”
小泼猴那得瑟劲儿太气人了,云天边偏不愿让它这么得意,“小疯猴子,我今天赖在这儿了,我不走了,怎么样?你来咬我啊,咬我呀,你唆使你家主人赶我走哇?”
“吱吱吱!”指着云天边骂了一会儿,犹嫌不解恨,齐天大王两爪握成拳头,猛地捶打端木池慎的肩,催促他把恶女人赶走。
“天天,做猴要心胸宽广。”小泼猴果然没能左右得了它家主人。
齐天大王两腿一蹬,从他肩头滚了下来,在小几上站稳之后,红着眼圈神情悲愤,指着端木池慎大叫,“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云天边读懂了一星半点,笑吟吟的对端木池慎道:“小泼猴好像在骂你哟。”
端木池慎视而不见,边品茗边点头,含笑看着云天边点头,“嗯,它骂我见色忘猴,眼光忒差,看上了一个最丑……的恶女……”
“喂,小泼猴,现在不是已经到家了吗?你既然厌恶我,干脆回屋睡觉去好了,干嘛要留在这儿面对我啊?”齐天大王的红屁股委实喜感,云天边不自禁伸出手指一戳。
端木池慎:“……”天天之所以守在这儿,是怕他被某恶女人吃了。
顿时,齐天大王浑身猴毛一竖,跳转过身来瞪着云天边,愤怒而暴躁地大跳大叫,“吱吱吱!”
这回似乎真的被惹怒了,云天边收了捉弄它的心思,“小泼猴生气了?红屁股摸不得?”
“吱吱吱吱!吱吱吱!”它的红屁股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域,只有它家英明神武的主子能摸一摸,齐天大王感觉被侮辱了,怒不可遏,盯着云天边那根差点爆了它桔花的手指,嗖一下窜了过去。
齐天大王的速度快逾闪电,云天边的反应却也够敏锐,在它扑上来之前瞬间收回了手,受辱的齐天大王穷追不舍,不咬下那根可恶的手指誓不罢休。
云天边便扬起左臂,做出各种避让动作,“小泼猴,我不知那是你的禁地,我出于一时好奇,忘了顾及你的感受,我跟你说声对不起,我不是怕你咬我,我才跟你道歉的,若真要动起手来,我分分钟就能撕了你,我是为我刚才的行为,真诚的跟你道歉,喂,我很诚恳的道歉了,你怎么还这样不依不饶?”
“吱吱吱吱!吱吱吱!”齐天大王一面追逐云天边的手指,一面愤然的表示不接受她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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