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宁王的心理果然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云天边哭笑不得的嗤了一声,委婉的说端木池慎心理有病。
“十三哥神神叨叨的,要不云姑娘顺个手,把十三哥的给面具摘了吧。”端木行之与吹花站在一处,望着云天边和端木池慎,两个人眉来眼去。
顺个手?摘面具?当她跟端木十三一样傻叉啊?云天边唇红齿白笑容明艳,连弯儿都不拐直接拒绝,“抱歉睿王,我不想做你十三嫂。 ”
吹花一侧身凑到端木凤惜耳边悄声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主子爷黯然玩儿单相思。”
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云天边邪恶一笑问道:“若镇宁王的面具是由男子取下的呢?”哈哈,难不成他要娶个男子为妻吗?
云天边最后一个字音还未落下,众人便觉眼角光芒蓦然一闪,瞳孔尚来不及具体捕捉,就见端木池慎肩上多了个肉球。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棕色肉球踮起脚尖,站在端木池慎肩头,伸爪去抓那面具。
云天边好玩地瞧了会儿,忍了笑不可思议道:“小泼猴这是什么意思啊?它要做镇宁王的妻子吗?”
端木池慎食指点在面具眉心,阻止了齐天大王的企图,似笑非笑的瞅着它,明明白白的表明心迹,“天天,别闹,就算你揭开我的面具,咱们也只有主宠之缘。”
“噗!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匪夷所思的想法得到证实,云天边再也憋不住,扶着端木凤惜大笑起来,“你们太重口味了,哈哈哈哈哈……我不能跟你们多相处了,省得三观尽毁,我先走了回家吃中饭……”
“别走啊云天边,既然已经来了,那咱们就一起吃饭啊。”端木凤惜拉着云天边没让走,“我十三哥没什么毛病的,就是……就是……”
瞧见齐天大王颓败的坐在端木池慎肩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悲伤沉痛的模样,端木凤惜后面的话没忍心说出口。
石桌上的对弈分出了胜负,荏弱苍白的吹雪站起身,道:“主子和两位王爷在这边用午饭,我们几个便先回王府了。”
端木池慎忍俊不禁,将棕色肉团交给吹雪,“把天天带回去,让它养养心伤。”
齐天大王失魂落魄,慢吞吞爬上吹雪的肩膀,用红屁股对着某负心汉。
花园里的帅哥们一下子走了一大批,最后除了云天边之外,就只剩下端木三兄弟和一个桃花男。
那男子长得白白净净,容貌英俊,一双眼里全是桃花。
“云姑娘你好,我叫吹花,玉尺堂的管家,欢迎你来做客。”吹花眉开眼笑的做了自我介绍,然后便去忙着吩咐下人摆宴席。
云天边对吹花点头致意,盯着齐天大王远去的方向,笑着喃喃自语道:“哈哈哈,为啥瞧见小泼猴失恋的模样,我会那么高兴呢?”
十三哥单相思真作孽啊,端木行之有心推波助澜道:“难道你喜欢我十三哥?见我十三哥拒绝了天天,所以你心花怒放了?”
谁特么喜欢端木池慎了?见鬼,她连端木池慎长什么样都没见过,统共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喜欢什么啊?这男生女相的家伙,言行古里古怪的,究竟是何居心?云天边幸灾乐祸的笑容一收,面目狰狞的逐步逼近端木行之,“睿王爷,你再瞎扯淡,信不信,我让你桔花怒放?”
端木行之疑惑,“啊,桔花?桔花是……是什么?”
砰!
在云天边无形的威压之下,端木行之的水蛇腰撞上了石桌边缘,幸好石桌是圆的,不然他的水蛇腰铁定会受伤,搞不好还会影响日后雄风。
论起威势来,云天边比不过厉观容,比不过封淮君,比不过端木池慎,更比不过广靖帝,他们都是在腥风血雨里踩过来的,长期身处高位手握生死大权睥睨天下,而云天边未经历淬炼,跟他们之间的差距很明显,可是跟其他人例如端木行之相较起来,云天边给人的威压还是很恐怖的。
“睿王爷你说呢?人体的哪个部位最像桔花?”
端木行之长得比女人还要女人,真要命,每次她一见到就想推倒他……惹烦了她的时候,她就更想推倒……推倒狠狠蹂躏。
端木池慎别有深意的瞧着她,嘴角弯弯轻声咳嗽道:“午餐时间到了,研究桔花,不太合适。”
当着端木行之两个兄弟的面,蹂躏他也不太合适,云天边退开到一旁坐下,笑看着端木池慎赞道:“还是镇宁王最有悟性。”
怎么又被这个小丫头片子唬住了?她向他进逼的时候,他腿肚子为什么发软?太饿了,肯定是他太饿了!端木行之懊恼的扶着水蛇腰,“午饭时间研究桔花怎么不合适了?”
端木凤惜抿嘴忍着笑,走到端木行之身边,低低说了几句什么,端木行之脸色一白,霍然瞪向云天边,额角青筋一闪一闪,“云天边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
云天边坦然摇头,“没你女人。”
端木行之暴跳如雷,“云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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