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枕,恶魔王爷从了我!,133 杀人啊?百人敌?
“哼哈,老虎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啊!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岂由得你这种下三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这里是永平伯府,没有你耍横的份!真当自个儿是棵葱是头蒜了!来人!给我拦住他们,一个也不准走!”
顺遂日子过久了的永平伯夫人,哪受得了这样被人骑在头上撒野,若对方身份比她尊贵,后台比她硬气,腰杆子比她直,她也就忍了,偏偏对方只是儿媳妇的娘家堂妹,一个没什么来头且声名狼藉的小辈,今日若不给云天边点厉害瞧瞧,她往后在永平伯府还如何服众?
门里门外已经聚集了二三十号奴仆,将云家四兄妹的去路挡得滴水不漏。舒悫鹉琻
世子夫人站在永平伯夫人身侧,瞅着云天香阴阳怪气的开了腔,“弟妹这么赶着回娘家,连母亲的话都不听了,更丝毫也不顾母亲的感受和永平伯府的颜面,是不把自己当永平伯府的人了,还是不愿再做永平伯府的人呀?”
尽管云天香尽最大能力忍着了,在听到这话时仍颤栗个不停。
如果今日踏出永平伯府大门,便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那她还应该就这样回云府吗?
看看脸色阴沉得可怕的永平伯夫人,再看看围护在她身边的娘家兄妹,云天香心痛欲绝,泪珠落了满脸,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心中一片茫然凄楚。
云天边的目光犹如一柄利剑,泛着森然寒意射向世子夫人,警告道:“闭上你的臭嘴,省得等会儿满地找牙,有损你的形象。”
世子夫人怒极冷笑,“就怕你的本事没口气大!”
经世子夫人这番提醒,永平伯夫人才恍然想到,云天香在此事中的态度,将会起到不小的作用,于是冷眼扫过去问道:“云天香我且问你,你是真打算就此回云府,还是想要继续留在永平伯府?”
只要云天香说她今天不回娘家了,要继续留在永平伯府,那云家三兄妹就要打自己的脸了!永平伯夫人等着看云家三兄妹无地自容,等着看云天边那从容飞扬的姿态轰然倒塌!就云天香那颗老鼠胆子,哪敢违逆她的意愿?更何况,云天香的临盆之期已经不远了,她就不信,云天香会蠢到选择做下堂妇。
居然用威胁这一招!可恶!云天蓝一听不对劲,立即反过身来,紧握住云天香的手,眸中生出坚定的光,“大姐姐,别理睬她们,跟我们回家!不管将来如何,我们都是大姐姐的后盾,爷爷和爹娘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哥哥和二姐姐又是什么样的人,大姐姐你不会不了解,大姐姐你要相信我们,此时此刻无需想太多,只管跟我们回家去吧。”
云天香的娘家人都忍无可忍的找上门了,永平伯夫人的态度竟还是那么的恶劣!不但没有丁点儿要安抚的意思,甚至连一句半句解释都没有!简直把欺负云天香当成了理所当然!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见云天香迟迟没有表态,永平伯夫人不耐烦道:“云天香!你是决定走,还是决定留?”
流云嘴唇张了张,正欲说点什么,却被玉莲摇头制止。
云天香流泪沉思良久,轻轻抚了抚高蜓的腹部,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
云府是她的家,永平伯府也是她的家,她不曾想过要与永平伯府,与宋明辉就此恩断义绝,也不想,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她选择站在娘家人这边,也必须站在娘家人这边。
“大姐姐,咱们回家。”云天蓝心疼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但却坚决不肯在这些人面前落下来。
“好好好!好极了!云天香,你真是好样的!我现在就把话撂在这里,如果你今天胆敢踏出永平伯府半步,明儿我就让明辉给你休书一封!”
最直白最无情的话终于说出了口,永平伯夫人气得连手指都在抽搐,瞧着云天香那无声反抗她的背影,她愈发恨极了云天边兄妹几个,尤其是态度最为嚣张的云天边!云天香嫁入永平伯府三年,从没对她过说一个不字,若非云天边主使教唆,云天香哪有胆违逆她!
竟然敢违逆她!
竟然敢当着娘家兄妹的面违逆她!
竟然敢当着永平伯府众多奴仆面前违逆她!
望着云天边那副从始至终都好整以暇的模样,以及全没将她这堂堂伯夫人放在眼里的态度,永平伯夫人只觉胸中怒火狂烧,几欲抛下属于伯夫人的威仪,及长辈的矜持,冲上去一把将云天边撕得稀碎,奈何身躯颤抖得厉害,若非周妈妈扶着,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恨极欲狂又无可施为的情形下,胡乱摸索寻找支撑点的手无意中碰到了一硬物,那是一只盛着糕点的粉彩瓷盘,永平伯夫人一把将瓷盘攥在手里,携卷着满腔狂燎的怒火,猛地朝云天边兜头砸下。
“妹妹!”
“啊——”
见那盏瓷盘朝云天边头顶砸落下来,云天重和云天香都不由失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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