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个意思。”皮影戏连忙解释，她可不想被误会。
“我知道的。”千江月摆了摆手，“其实很多时候，有些事情说出来反而会变味，坦诚相待不一定会得到好的结果。”
“嗯？”皮影戏愣了下，她不知道为什么千江月突然说这些话。
“还记得在全云公寓时我说的话吗？”千江月转头看着皮影戏，“北极星团队与我们没有竞争关系，但不代表他们会将所有的信息都告诉我们。”
“我想，他们或许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只是暂时还没有破解开。”
“现在他们兴许正在破解，至于结果如何，我们只能默默等待。”
“我不太喜欢等待。”
千江月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了往事。
“大概吧，我们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除非有能够远距离跟踪的技能之类的。”皮影戏将目光从千江月脸上移开。
她看向黑色巨塔外。
“难得我们两人单独相处，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千江月眼神变得缓和了许多。
“什……什么问题？”皮影戏眨了眨眼，她感觉千江月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你认为苍一的特性是什么？”千江月问。
“苍一啊……”皮影戏低头想了下，“有头脑、冷静、行动力强，但我认为他身上最引人注目的特质应该是坚毅。”
“他的心中有一个目标，我所指的目标不是指活下来，而是在这之上的目标。”
“我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也从来没听他说过，但肯定不简单。”
皮影戏还想继续说，但张了张嘴，又发现没太多值得说的内容。
“估计是以前发生过一些事情。”千江月接过皮影戏的话。
“谁不是呢？”皮影戏轻叹一声。
“这不是我想说的重点，难道你没有发现他从来不需要发泄吗？我不知道他在自己的世界是如何生活的，但我想他肯定处于一种高压状态，这种状态究竟能持续多久，他是否能够一直坚持下去，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
“又或许，他从来都没有去思考过这个问题。”千江月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应该可以……”皮影戏若有所思。
“什么？”千江月有些意外。
“我的意思是他或许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一直走到最后。”皮影戏很认真的说。
“大概。”千江月没有多说。
从和平的生活跌入到生死挣扎的地狱，一路走来，就算是运气极好的人，只要还活着，就不可避免会发生改变。
“鹰眼呢？你怎么看？”千江月换了个问题。
“鹰眼给我的感觉很冷。”皮影戏眉头紧皱，“不是冷漠，而是触碰不到，好像根本不在一个世界一样。”
“具体是什么感觉，我也没法形容。”
“对于地狱电影，他应该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很有可能与我们不一样。”
皮影戏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想法差不多。”千江月点头，“而且，或许苍一也不知道鹰眼的真正心思。”
“你问过他了么？”皮影戏问。
“还没，我想，问了也没有太多的意义。我们还是出去吧，黑色巨塔内部一直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千江月摇头。
二人走出黑色巨塔，眼前的景象依然和原来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1号黑色巨塔塔顶，二人扫视了许久，仍然没有看见北极星团队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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