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娜一向都是一条说了就去做的人鱼。萋鴀鴀晓决定去凌炽天所在的洛阳后,为了照顾伤患,二话不说去买了架马车,又买了一些兽皮将马车里外包的舒舒服服的,这贴心程度让夜冥心中的对欧阳越的嫉妒与恨意‘蹭蹭’的升了好几级,甚至有弄伤自己对佳娜使出苦肉计的念头。
翌日启程时,伤未好全的欧阳越自然是坐在马车里,司辰与夜修负责架车,夜冥则骑着马跟着,至于佳娜,她则是双腿跑步,用她的话来说,她要这着这个机会好好训练自己,当然那豪迈的歌声也从她起步那一刻起就没停过,虽然歌唱的不错,可是其他几个大男人都特别不自在,因为佳娜唱歌都是模仿他们几个的声音,尽唱些有的没的情歌,而且歌词一句比一句火辣,大胆、直白,能不让属于冷漠派的的几人郁闷吗?
赶了两天路,佳娜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洛阳城,那让人郁闷的歌声也终于结束了。先是找了一家高级饭店饱餐一顿,然后问欧阳越要了一个能证明身份的随身玉佩,佳娜就带着夜冥(这位是强硬要跟着)去了凌天炽最喜欢的忆天茶楼。
忆天茶楼位于街道的交界处,茶好,甜点美味、服务周道,再加上有很会说书的先生,因此在洛阳城很是出名,佳娜并没有耗费多少时间就找到了。
就跟欧阳越说的一样,二楼东墙角落坐着一名神色落寞独自饮茶的男子,他的模样是属于现代宅女大爱的正太一型,眼睛大大的,鼻子嘴小小的,看上去相当精致,只是漂亮的大眼睛并没有任何神彩,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衬的面容有些消瘦。
乍眼看去的瞬间,他沉静优雅端坐的姿态,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众人的吵闹似乎对他没有丝毫影响,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好像进入了自我世界。
佳娜大步走过去,豪气的一屁股坐在凌天炽的对面,仿若没看见他看到她时愕然的模样,径自拿起桌的糕点往嘴里塞,一边叫着好吃好吃,一边给自己拿茶杯倒水,等她吃饱喝足了,佳娜这才拿正眼看他。
“你是凌天炽对吧!”
“没错,小姐看上去很面生,我想我们应该从未见过,不知小姐突然而来所为何事,”凌天炽一怔,旋即扬起一抹浅笑,问道。
“我只是来送这个给你。”佳娜把欧阳越借给她的玉佩甩放在桌上。
见到玉佩的瞬间,凌天炽笑容倏的凝结,瞪直了眼睛“哗”地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起那块玉佩左看右看,连身旁桌子上撞翻了茶水也懒的顾了。
“它怎么会在你手里。”确认了之后,握着玉佩的双手放在胸前,凌天炽激动看着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佳娜。
“它怎么就不能在我手里,前几天有个男的来我家经营铺子把这玩意当了几百个金币,正巧有个识货的客人说他见过此物,乃是洛阳凌家六少爷凌天炽的贴身之物,我这不好心给你送回来了吗?”佳娜眯着眼睛笑说道。
“你说这个玉佩被人当掉了,是什么人。”凌天炽面色一沉,平和的声音透着一丝淡淡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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