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刑!
我听见这两个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种刑罚我以前在书上看见过,非常残忍,大概就是把受刑者五花大绑,扔进一个坑洞里,然后被人站在外边用乱石活活砸死!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也愤怒的捏紧了拳头,同时也明白了唐宁为什么从那边回来看起来一直很生气的,这种惨无人道的刑罚,稍微有点良心的人听了都会愤怒!
唐宁轻轻摇了摇头,缓缓从嘴里吐出一句话,“现在暂时不知道,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必定会让这帮畜生付出代价!”
“对,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算不上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不过我有着做人最起码的良知,想着当时曹月红被五花大绑,扔进土坑里被人用石头活活砸死的场面,我就恨不能把那帮王八蛋扒皮抽筋!
完全能够想象,当时曹月红受刑时的那种绝望和痛苦。
而我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卖葱大婶会对这事儿支支吾吾的,这种事肯定是整个村子的绝密,要是泄露出去都得完蛋。
所以我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满街打听这件事,如果那样的话,必定打草惊蛇。
愤怒的同时,我突然想起一个不对劲的地方,连忙问,“如果说这个村子里的曹月红,和学校里的曹月红,还有当初我们村子里的那个曹月红是同一个人的话,有一个地方特别不合理。”
我扭过头,看着唐宁继续道,“按照这样的推算,这个村子应该才是曹月红的真正死亡地点,至于学校里的那个曹月红,还有当初我们村子的那个曹月红,早就不是人了,可是,按照正常逻辑,曹月红第一个报复的应该是这个村子才对,为什么这个村子到现在依旧安然无恙?”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唐宁微微皱了皱眉,扭头看着窗外,喃喃道,“从学校里,还有你说的你们村子的那些事来看,曹月红的实力已经到了一种极其恐怖的境界。你刚才的分析没错,这里才是曹月红真正死亡的地方,可是,它既然有这个实力,为什么不选择报复这个村子,而要舍近求远,偏偏要跑去两个和她没关系的地方作祟?”
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大概已经可以确定一个事实:不管是三槐村,还是学校里十年前的那场诡异大火,罪魁祸首很有可能就是曹月红!
琢磨了半晌,我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最后唐宁摆了摆手,轻轻吐出一口气,“今天先到这儿吧,回去睡一觉,明天我们再进村探个明白!”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曹月红的事儿。
这件事现在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竟然一下出现了三个曹月红,先是三槐村,接着是学校,现在又在曹月红的老家。
而曹月红在每个地方都死过一次,三槐村和学校里曹月红都是假死,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死,因为在这之前她就已经死了。
而真正的死亡地点却是在这里,只不过我在想,这里的那个曹月红,会不会同样也是假死,说不定,随着事情水落石出,我们还会陆续发现第四个曹月红,第五个曹月红,甚至更多……
越想我脑子就越乱,折腾到天快亮才勉强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儿。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左边肩膀依旧火辣辣的痛,就跟火烧似的。
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早上醒来都会这样,对着镜子也没看见肩膀上有任何异样,我琢磨着等这些事儿都解决之后,再去医院好好看看。
那个村子不像三槐村那样偏僻,一年到头都看不见一个陌生的面孔。
相对而言这里要热闹一些,当地有一些比较出名的土特产,几乎每天都有陌生人进去买东西。
这对我和唐宁来说是个非常有利的条件,至少不会引起人的主意。
我俩再次以大学生下乡采风的名义去了那个村子。
为了把戏演的逼真些,我俩现在村子里找了几个老年人,让他们给我们讲这个村子里的民间故事,让他们唱唱当地的山歌什么的,还像模像样的拿着手机记录。
把戏演足后,已经是下午了,我和唐宁这才朝卖葱大婶说的曹月红家的地址走去。
当然,我俩肯定也是“不经意”之间路过那个地方。
曹月红家住在村东头的一间小院里,独门独户,位置有些偏僻。
我在外边四处张望一阵后,朝前走了过去,轻轻敲了敲门,“请问有人在家吗?”
不一会儿,听见里边传出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谁啊。”
我在门外道,“我们是城里来的大学生,来这个村子采风的,正巧路过这里,想进来讨口水喝,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这些事肯定是由我来办的,唐宁的脑袋是很聪明,不过在为人处世这方面恐怕连幼儿园小朋友都不如。
所以我俩都很默契,和人打交道的事我来做,她负责在旁边观察就行。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
让我有些惊讶的是,站在我面前的是个皮肤白皙,打扮干净整洁,而且精神也特别好的女人,而并非我想象中的白发苍苍的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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